阿拉法特握着一柄坚硬如铁的骨刀,蹑手蹑脚地走到“客人”床前。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早已驾轻就熟。不过这次绝对是最大的一票,不说这些家伙到底多富有,光是港口停的那些船,就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当然,他要的不只是这些。
先走到床前,找到他的脖子,再快速且精准地把刀刺进去……阿拉法特的手有些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他似乎已经能看到鲜血从这个家伙的脖子里迸涌而出,染红苍白的骨刀,润湿他干涸的嘴唇的场景了!
就在下一秒,阿拉法特听到了他想要的声音,骨刀不偏不倚地刺进了喉咙中,发出了微小而清晰的声响——只不过,是他自己的喉咙。
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深黄色的墙壁与洁白的床单。阿拉法特什么都没想明白就倒下了。他死得像条杂鱼,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把刀不错啊。”
这把骨刀确实挺不错的,虽然不是魔法物品,但却和钢铁一样坚硬,锋锐程度甚至更甚于钢铁,是个刺杀的好武器。
“拿去防身。”贾斯丁随手把这玩意丢给金克丝。
“哦,这是定情信物吗?”女孩脱线地问道。
“不,不是……没有人会把武器当定情信物的……”
“好吧~”金克丝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却还是用床单擦干刀上的血,把刀插进了腰带里。
“出去吧,外面也打起来了。”门外已经传来了厮杀声,这群强盗居然还真是想吃掉他们所有人——贾斯丁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带了那么多人过来,这群恕瑞玛人居然还敢做蟒蛇吞象的打算,也不知道该说他们野蛮还是愚蠢。
对付野蛮人,只有比他们更野蛮才行。贾斯丁直接把阿拉法特的头砍了下来,浑身是血,拎着他的脑袋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阿比黛尔说得没错,整座港口的人都是强盗。数不清的火把把周围照地亮如白昼,他们已经被团团围住,只能龟缩在这个庭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