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愕然只是一闪而过,立马表态:“梁老,您放心,我一直将同伟当做自己孩子,也一定会全力支持他。”
梁群峰推了他,投桃报李,这份政治资源理当给对方继承。
再加上自己又没有儿子,女儿高芳芳更不适合仕途,无论哪种,高育良都会支持对方。
做完交代,梁群峰又将话题聊到两人即将上任的海洲市。
“海洲市的问题,我当时还没完全放下工作的时候就听说过,当时我就想调你过去,让你能从政法的路子做突破,可惜身体不争气,耽误了。
这次听说省委准备着手调查,我就向推荐了你,只是令我意外的是,同伟也被调了过去。
对于海州市,你们下去,不要急,要慢慢来。
海洲市经济在全省乃至全国都是名列前茅的城市,一定要在保证经济的前提下,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
在考虑问题上,一定要全面。
上面提倡经济,这是大势,而你们去解决的,只不过是大势上的一点顽疾,解决不了没问题,切不可让伤口变大,化脓,否则你们就是海州市的罪人。”
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场谈话,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梁群峰将自己对海洲市的信息揉碎了,讲给两人听。
这是一位老人,对后辈孜孜不倦的扶持。
直到梁群峰露出一丝疲倦,两人才提出告辞。
出了梁家小院,两人踱步回走。
省委大院的四川大道上,两侧梧桐树裁剪的笔直高大,茂密的树冠让这条笔直宽敞大道整日都处于阴凉之中,即使已到午时,却没有丝毫炎热感。
高育良眼神在路旁一个个小院一扫而过,随即目光又停在祁同伟身上。
祁同伟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老师,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高育良微微一笑,“什么时候的事。”
祁同伟坦荡回道:“大二的时候。”
高育良点了点头,“难怪你一毕业,梁老师就在准备移民港岛,这么说,你就是梁老师口中的那个港岛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