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子都叫嚣着出去就要买冰激凌吃。
吴耐摇摇头,他里面还穿着秋裤呢,他说什么了?
只怪这副身体老寒腿,不穿秋裤,晚上是真的会疼。
离开火车站,几人快速找到一家卖冰激凌的,四人就拉着吴耐往那个方向走。
噗通一声,走在五人前面的一个老太太,无缘无故躺到了地上。
张乐:“我去,老奶奶摔倒了。”
陶大喜急忙向前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去扶起来。”
几人动作之快,吴耐想要阻拦都没来得及。
老太太摔的不轻,脸上嘴上都摔出了血。
张乐拿出手机:“老奶奶,你家人电话多少,我给你家人打电话。”
陶大喜也拿着手机:“叫家人来不及,还是先打120吧。”
老太太嘴上往外流着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系、你么把我撞打的!”
陶大喜竖起耳朵:“老奶奶你说啥?”
老太太又重复了一遍:“系、你么把我撞打的,你么得负格!”
张乐反应半天:“她好像说,是我们把她撞倒的,让我们负责。”
陶大喜:“卧槽!怎么帮忙还摊上事了。”
左右观望,周围没有摄像头,只有远处有几名路人。
只能求救后面的吴耐。
“吴大爷,你快帮我们解释一下啊,不是我们撞的,是她自己摔倒的。”
吴耐知道老太太不是故意想讹几人,而是赶巧倒了,就想随便找个冤大头负责医药费。
这种没有人证物证的特殊情况,警方也很难辨别真伪。
他使用诚实之口同样问不出什么,老太太可能真以为她是被几个年轻人撞倒的。
此时他的存在非常重要,如果想作为证人,就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和四个小子认识。
只有这样,他的口供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