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身子不便,自然是如此。”
林映雪小声说道:“要不我去书房里睡?怪脏的。”说完她就起身。
傅嘉泽抱着林映雪转了一个圈,双手撑在床榻上,把妻子圈在身下,“哪儿就脏了,若是没有葵水,哪儿来的孩子?”
林映雪面上微红,“要说起来孩子,我这来了月事,婆婆会不会很失望。”
“不会。”傅嘉泽笑着说道,“我娘会希望孩子来得晚一些。”
“我还是继续吃着避子汤?婆婆若是知道了,会不会说些什么?还有舅舅那边可会有什么想法?”
之前傅蘅还在牢中,林映雪就一直服用着避子汤,现在婆婆出来了,倘若是知道了自己在服用这等药物,会不会不好?
“晚些有孕还是我娘告诉我的。”傅嘉泽说道,“你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她是走南闯北见得多了,先前就与我说过,成亲之后要过两年再要孩子,这方子也是从她手中拿到的。”
“婆婆这般开明?”
傅嘉泽失笑着说道:“可不光是开明,你和她接触一段时间就知道了,至于我舅舅也不用担心,他是听我娘的。”
这位朝堂上人人敬畏的九千岁在姐姐面前,乖巧得恨。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熄了灯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傅嘉泽去翰林院点卯,而林映雪则是独自去了傅蘅那里。
傅蘅说话是风风火火,吃饭也是如此,“我铺子里还有不少事情,劳烦映雪帮我带带菀安。”
这一天一直到晚上都没有见到傅蘅,第二日去吃饭的时候才见到了婆婆,就在林映雪以为这一天也会这样过去的时候,没想到,这一日的上午,傅嘉泽提前回来,还带上了老师裴晋。
裴晋的眼下是浓郁的青色,对着林映雪行礼说明了来意,是想要去温蕙的宅院里,请温蕙到裴府和裴清荷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