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闫埠贵不依不饶,易中海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冷言冷语道:“老闫,好话我已经说了。”
“你要是再不听劝钻牛角尖我也就没办法了,凡事都要讲证据,派出所那里也备了案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心想反正棒梗也已经走掉了,闫埠贵手上也没证据要是带种的就去贾家屋里纠缠,没那个本事就只能自认倒霉。
易中海也懒得再给闫埠贵脸了,冷哼一声面色铁青的回家了。
众人见闫埠贵无能狂怒,见大院里的人都跟看贼一样后也都纷纷避开交谈,神情严肃的回了家,生怕给闫埠贵盯上说谁是小偷。
此时的闫埠贵如同一个大吵大闹后也不被人理解的熊孩子,根本没有人在乎他内心的愤怒与委屈。
这一年来他连早饭都舍不得吃,一家七口人几个月舍不得吃一口荤菜,就为了攒钱买一辆自行车。
如今自行车丢了,对于闫埠贵的打击,不亚于死了老婆!三大妈死了也未必有他对自行车的感情深。
男人自死是少年,他忘记不了那天他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夕阳西下的街头,无数人望向他的羡慕眼神,崇拜的眼神。
如今自行车丢了!还特么是被人偷掉的!这对他来说不亚于娶的漂亮媳妇,被土匪给抢走了。
要是现在他知道谁偷了他的自行车,他真要上去揍死那王八蛋!
这是不让他闫埠贵活啊!
甩腿走路的日子对他来说就是一次次耻辱般的嘲讽。
见周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就来到闫埠贵身边道:“三大爷,你也别太气了,你这事吧,现在派出所和厂里保卫科都挂了号了。”
“您最近晚上多留神,想想丢自行车的晚上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厂保卫科已经增加了人员巡逻的次数,只要这小偷敢露头,咱们就照死了招呼他!”
“哎,柱子,我就说整个大院里就你最可老汉我的心,叔我这可就指望你了,一想到我那二八大杠在别的男人胯下我就心痛啊!!妈的找到了我非整死他!”
此时闫埠贵精瘦的脸上带着变态而残忍的笑容,这老东西现在已经给急的开始发癫了。
棒梗离开前院以后就一路小跑的回了中院,此时秦淮茹也不在家。
跑去跟其他大院的妇女一起研究做衣服去了,想等过年的时候给自己也美美的做套新棉袄。
棒梗见他妈不在家屋里只有两个妹妹和奶奶在,心里顿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