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太夫人接着道:“从福州到韶州还有几百里路,俱是山路居多,既有宵小惦记上了我们,路途只怕不会太平,不过如果到了岭南地界,就由不到他们放肄了。”
当下叫了朱文入来,从身上拿出块令牌,对着朱文道:“朱将军,麻烦你走先一步,到揭阳县城调兵马过来接应我们。”接着又细细叮嘱了朱文一番。
朱文领了命令,随即骑了匹快马,径自南门出,独自向岭南方向而去,回去召集兵马相迎。
大队人马也不再停留,拔营出了城外,李成沣找到了陈林儒道:“陈将军,失踪了的侍卫有什物品没有,如果有,我想留下寻找他们,找到了再追上大队。”
陈林儒望了一下身边一位背着个长袋的随从,该随从二十多岁,身材伟岸,仿似久经风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该随从也不出声,只是眼睛垂了下来。陈林儒连忙吩咐找了些失踪侍卫的衣物过来给了李成沣。
李成沣找到了崔学军几个道:“二公子你和家年几个跟着大队南下,我留下寻找失踪的侍卫,这事透着诡异,可能已有人惦记上这支队伍了,你们小心点。”崔学军点了点头道:“成沣,我们会小心的,倒是你要不要给多个人跟着” 李成沣摆了摆手道:“多人反而不妙,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当下别了众人,一个人悄悄的离开大队。
李成沣悄悄的回到福州城内,将侍卫们的物品闻了个遍,根据气息慢慢的搜索开来。
失踪侍卫的气息十分混乱,李成沣发现有的在酒楼,有的在妓院,在知府府随近也有,但是慢慢的俱汇在了在一起,向着北方而去。李成沣按气息追去,到了福州城北面的一间庙前停了下来。
只见该庙占地极大,庙门上西禅寺三个闪闪发光的大字,庙前有几个和尚,游人倒也不多,李成沣装作香客模样,买了把香烛便径入庙,庙前几个和尚有意没意的看了他一眼。
李成沣入了寺内,带着香烛在各殿行了一番,拜了一众佛像,便也不再逗留,出了庙门而去,和普通香客无异。
到了半夜,西禅寺的围墙上轻轻的跳了个人下来,在墙边暗处稍微停留了一下,便向后寺的金刚殿而去,来人正是李成沣。
刚刚来到殿前,李成沣忽然站直了身体,眼睛定定的望着殿内。殿内一声佛谒;“阿弥陀佛!是哪位施主来访?”
李成沣伸手摘下腰间军刺,朗声道:“佛门圣地,本该是清静之地,想不到你们却做鼠辈之事,最好将所掳之人放了,就不怕朝庭灭了你们。!!!”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佛谒声四起,从殿内已行出四位僧人,将李成沣围在殿前,周围脚步声不断,又有十多位僧人分散开来,守在各处,将李成沣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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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僧人上前一步道:“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右掌便向李成沣的胸口抓来,李成沣也不出声,倏的左掌拍出,正中僧人的右掌,只听到咯咯声响,该僧倒退几步,一下子的坐在地上,右臂垂了下来,臂骨竟已断了几截,呵的一声惨叫,人却是昏了过去。
众人吓了一跳,该名僧人名叫释然,一身硬气功本是十分了得,虽有轻敌之意,想不到一招便败在眼前这个年轻人之手。
剩下围着李成沣的僧人一名叫释怀,一名叫释龙,还有一名叫释法,和负伤的释然俱是西禅寺的护法,号称四大金刚。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齐动了起来,瞬时漫天掌影向李成沣而来。
李成沣快步如梭,在三之中穿插,黑龙十八手本就适合贴身短打,这三人那里见过如此招式,被逼得齐齐跳开,释怀一声哨响,围着的十多个僧人各持武器冲了上来。
李成沣心中大怒,一声长啸,身形急转,手中军刺再不留手,闪电般在刺出,招招俱奔众僧的喉咙而去。只听到呵呵声响,十多名僧人俱喉咙中刺,扑通的跌了一地。
一柄长剑倏然从天而降,闪电般向李成沣的颈部削来,李成沣则身翻起,军刺点出,当的一声点在剑尖处,只觉一道劲传来,竟是十分强劲,李成沣退开两步,只见一名瘦得干柴似的和尚站在前面,六十多岁样子,须眉俱白,一柄长剑使开,如狂风暴雨般攻来。
站着的释怀,释龙和释法也各自拔出长剑,围着李成沣缠斗。
李成沣一股热气从丹田涌起,军刺挥舞,竟有一道炽热的热气从中透出。
老和尚是西禅寺的主持,名为法名,一柄长剑使开,漫天剑影招招直指李成沣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