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容昭忽然出事,一时间,冀州督军府的天都塌了。
容易虽然坐上了督军的位子,可是底下人并不服他。
短短半月底下的人走了大半,冀州也被拆出幽州营州并州三部分。
如今容易占据的冀州,面积不足从前的三分之一。
还是靠着李无名强行拉住的,若是他这个少督军再立不起来,那么最终就只能落得个被蚕食殆尽的下场。
容易想要尽快成长起来,只能往死里拼。
“不行,我不能把父帅打下的地盘都丢了。”少年紧紧攥着拳头,眼眶有些发红。
“怪我从前不懂事。”他咬着牙,泪水便从白皙剔透的脸颊上滚下,“冀州丢失的地盘,我都要一点一点夺回来。”
“少帅,不止冀州,旁边兖州青州,都是威胁。”李无名提醒,“如今的冀州就是别人嘴边的一块肉,你若是乱了阵脚,随时有人来吞了我们。”
“我知道。”容易仰起头,擦了擦泪水,“李叔,走吧,陪我去军中看看。”
“是,少帅。”
李无名跟上,边走边说:“少帅,隔壁兖州督军前些日子换人坐镇了。”
“什么人?”
“是个年轻的后生,姓慕容,听说是个小白脸。”
“呵,能在这个乱世站稳脚跟,还能夺取一方的,就没有小白脸。”
容易冷笑一声:“既然兖州新乱,那我们就先去会会兖州这位。”
……
……
兖州,镇山,兖州督军府。
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端坐在督军府那张气派奢华的梨花木太师椅上。
青年一身墨绿色军装,乌发长眉,眉眼清冷,似深秋冷泉,凝着丝丝缕缕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