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老老实实的听公孙仪讲了些治国之道,虽然觉着有点乏味,但也学了不少典故。
课程结束后,司马阳回到了重阳宫,只见苏绣月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头饰、妆容。
苏绣月透过镜子看着司马阳,见他有点颓废,嘲笑道:“你要是早像今天这么学,你早就不用上课了,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自找的。”
“哼,本皇子压根就不是学习的料,公孙老头赶鸭子上架,本皇子想想就头疼。”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什么行呢?”
“我肾很行。”
“滚,我意思是说你那行吗?对了,你还有一样行,那就是无理搅三分,今天还差些将太傅大人搅下去。”
司马阳笑了笑。
“要不是公孙老头拿出当年我父皇抽我的马鞭镇压我,今天,他没有任何胜算,更别说逼迫本皇子学习了。”
这个时候,苏绣月也卸完了妆,她从梳妆台上站了起来。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司马阳。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不爱学习?”
“学习的地方很多,但不是学什么先贤大道,它固然有很多精华,但不好的地方也很多,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禁锢人的思想。”
“哼,我不敢苟同,怎么就禁锢人的思想了?”苏绣月问道,脸上充斥着不服气。
“你说呢,这些思想让人遵循守旧,不敢轻易跨越雷池一步,不敢标新立异,
去探索未知世界。好像这世界上除了先贤大道,就没有别的有用的东西似的。
这个世界的真面目,远比现在看到的要丰富的多。”
苏绣月大眼睛忽闪着,充满了疑惑道:“我怎么感觉我完全跟不上你的思想呢?为什么你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
“因为我本来就和你们与众不同,和我相处久了,你慢慢就会知道了。行啦,不给你说了,洗澡,睡觉。”
“谁让你睡啦,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戌时已到,还等什么,走吧,继续去玄明湖练武。”
司马阳火大了。
“苏绣月,你都给我检查身体了,我根本不适合练武,你还拼命的教,有用吗?
不如用这功夫,练练作画,写写字什么的。”
苏绣月没有言语,其实,她根本不想教司马阳武功,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折磨他,以报他在先前的轻视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