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元立刻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赖永元有气无力地问道:“狗子,这次你把我怎么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赖永元的伤口处,到处都是盐水,混合着大蒜的味道,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到底说不说?”朱桢的话,仿佛在他耳边回荡,如同死亡。
赖永元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
话音未落,却见朱桢拿起一支极细的注射器,刺入了自己的胳膊。
只是一会儿功夫,朱桢就将一管血液取了出来,放入旁边一根玻璃管子里。
赖永元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种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被人随意宰杀的感觉,他并不清楚朱桢到底想要怎么对付他,但从这些日子的经历来看,赖永元也能看出,这个朱桢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套流程下来,朱桢脸上露出笑容,一如既往的从隔离室中出来。
牢房里一片漆黑,只有一道很窄的窗户供人呼吸,而且朱桢还让人把房间里的灯光都关掉了。
赖永元瘫倒在了病床上,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快要绷断了。
和锦衣卫的人完全不一样,他才是真正的恶魔!
自古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拿活人当试验品!
赖永元有气无力地说道,没过多久,他又晕了过去。
另一边。
朱桢也在观察三个小组,与二个小组的情况不一样,三个小组受到的毒素影响最小,所以只是有些发烧,朱桢又给两个小组注射了一些抗生素,目前两个小组都没有太大的症状,身体和精神都比较稳定。
从密室中出来,朱桢忍不住皱眉。
毕竟设备有限,只有一个听诊器是不行的,如果有一个血压计和显微镜的话,那就更好了。
朱桢一边想着,一边取出笔墨纸砚,快速书写起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一幅草图已经有了雏形。
第二天。
金銮之上,龙椅之上。
郑乾高踞于宝座,目光扫视全场。
元奇尖细的嗓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若无重要之事,请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