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了说道:“人言韩将军心系天下善待百姓,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张机能够得见韩将军,实乃三生有幸啊!”
韩宇听完心中暗喜,张机,不就是张仲景嘛,看来黄叙的病有救了。
“原来是张神医,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韩宇说道。
张仲景听了连忙说道:“老朽医术平庸,当不得神医之名。”
“张先生过谦,不知为何前来襄阳,今后又往哪去?”韩宇心系黄叙,怕等把黄叙从长沙接来,又不见了张机,所以提前问到。
张仲景听了答道:“老朽四方游历,居无定所,走到哪里看到哪里,希望能看好更多的病人,同时也为自己积累更多的经验。”
“张先生博爱之心,韩宇佩服。只是韩某有一同僚,其子得了伤寒之症,我虽暂保其性命,但无法根治,不知先生能否在襄阳多留几日,我这就派人前往长沙将病人接来于此,请先生医治。”说完,韩宇起身作揖。
张仲景见韩宇身为一州之主,不以势压人,为一属下之子,言词诚恳,相求于人,心中大为欣赏,不由说道:“好,反正在哪里看也是看,都是给人看病,老朽就等到韩将军把人接来,我再离开襄阳。”
韩宇听了大喜,连忙说道:“如此感谢先生了,请先生今日先随我回府,明日,我便安排场所,供先生坐堂问诊,如何?”
“好,老朽听从韩将军安排。”张仲景爽快的应到。
“那就请先生移步,我们现在就回。”说完,也等不及邓顺回来,韩宇就陪着张仲景前往州牧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