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不必奇怪,我家主公乃仁德之主,不屑用令郎的性命来威胁张公,也不会逼迫张公做什么事,纯粹就是怕张公担忧,特命我来告之。”蒋欣真诚的说道。
“哦,此话当真?”张昭听了忍不住问道。
“这个自然,只是现在荆州和江东还在交战,如果被人知道令郎被擒,将会影响张公在江东的处境,所以主公特命封锁消息,不让令郎被捕之事传扬开来,待日后我家主公平定江东,自会平安送令郎回来与张公相聚。”蒋欣答道。
“那老夫先在这里感谢平南将军了!”张昭起身谢道。
“张公莫要如此,如果张公没有吩咐,晚辈就先告辞了。”蒋欣也连忙起身说道。
“那行,蒋小友慢走,老夫不送了。”
蒋欣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开门离去。
待蒋欣离开后,张昭心想,平南将军派此人前来告之张承被擒,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但在张昭看来,不说比说了有用,更让自己放心,也更让自己佩服韩宇。不过平南将军不说,但自己不能不做。心中打定主意,张昭回去就寝,自从豫章沦陷,张承生死不明以来,自己已经多晚没有好好睡觉了,今天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了。
吴郡张家,张温书房内,也有二人正相对而坐。
“兄长,不知今晚前来,有何吩咐?”张温开口问道。
“惠恕,为兄前来有一事不明,特来相问。”陆绩答道。
不错,另外一人正是吴郡陆家家主陆绩。吴郡四姓,顾、陆、朱、张,陆家与张家乃是世交,陆绩比张温虚长几岁,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比寻常。
“哦,兄长请说。”张温说道。
“惠恕可曾听说平南将军已经攻破庐江、豫章、庐陵三郡?”陆绩问道。
“日间已有耳闻。”张温答道。
“那惠恕对此事有何看法?”陆绩接着问道。
张温听完看了一下陆绩,说道:“军事上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听说平南将军仁政爱民,如果真的平了江东主政吴郡,必不会为难我张家。”
“嗯,话虽如此,但如果平南将军真的入主江东,你我还需早作准备啊!”陆绩说道。
“早作准备?兄长此言何意?”张温不解的问道。
“你难道不知那朱桓在豫章沦陷的同时被荆州军杀害了吗?”陆绩反问道。
“自是知道,但又与我张家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