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陈将军,我乃郭淮。不知将军为何拦我去路?”郭淮和气的问到。
“郭将军明知故问,魏王和我家主公已经约定,贵军撤出武都,由我军接管,而且不能带任何百姓离开武都,现在郭将军却领着数万百姓前来,难道你想破坏邓禹台的约定,丢了魏王的脸面吗?”陈式大声说到。
郭淮没想到陈式居然还能说会道,而且不妙的是,身后聚集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陈式的话清晰的传了过来,引得众多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陈将军误会了,我怎么会不听从魏王的旨意,擅自破坏邓禹台之约呢!”郭淮答到。
“那你身后的百姓又该如何解释?”陈式大声质问到。
“将军有所不知,我身后的这些百姓,都是自愿前往魏王属地,只是和我军同路罢了!将军如果不信的话,尽可自己询问!”郭淮解释到。
陈式听郭淮说得如此自信,心中倒也有点打鼓,心想如果真是百姓自发的迁徙,自己率军强制阻拦,传扬出去,将会大大有损主公的名声。所以陈式站在那里久久不敢发问,生怕百姓的回答真如郭淮所说,那样的话局面将不受自己控制。
郭淮见状心中不由暗自得意,还好刚才自己反应的及时,让部下马上去控制了各郡名门大族族长的妻儿,威胁他们胆敢胡言乱语就将他们的妻儿斩杀,所以现在才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这里。
“陈将军,你还问不问,如果不问,我就当你默认了!”郭淮有恃无恐的说到。
陈式听了不由一急,开口说道:“武都的父老乡亲们,我不知道诸位为什么要离开武都,这个生你养你的地方,如果你们真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拦,因为这是你们每一个人拥有选择的权力,但是我还是要说,武都已经属于我家主公镇南将军的领地,想必你们也都听说过,但凡镇南将军治理的地方,处处政通人和,人人安居乐业,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没有苛捐杂税,没有各种不公,所以我希望诸位再考虑考虑,为了族人,为了家人,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武都,留下来!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的家人一个机会,给自己的族人一个机会,更是为武都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