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特别的是他们用来蘸的辣椒面,特别鲜香,居然可以压住牦牛肉的腥味。
但是老板的吃法更加狂野,他直接把生肉割下来蘸辣椒面吃,他是吃的津津有味了,岳绮罗看得咋舌。
“生活在这里的人,没怎么接触过外界吗?怎么连生肉都吃?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在茹毛饮血吗?”
还好民宿老板等会儿听力水平不太行,要不然他听懂了这句话准不高兴。
“尊重人家的生活习俗,藏族人大多都有这样的风俗。”
“不理解但尊重,是吧?”
“对,数你最聪明!”季然果断继续夸夸。
“这算什么?以前那会儿,我那些长辈们老鼠和猴脑都吃。”
黑瞎子割了一大块牛肉下来,油被烤得滋滋响,看着很香。
“老鼠?好恶心!”
岳绮罗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各位,不够吃,一定要和我说,我家地窖里面存货还很多!”
老板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但人真的很热情。
季然连忙点头,“没事儿,老板你要是和我们待在一起不自在,就尽赶自个儿忙活去,不用招呼我们。”
这老板脸黢黑,这纯是被晒的,黑中透红,很明显是在这地方长期生活的当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