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凶神恶煞般的衙役与官军冲进了张志君的家中,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任凭他们如何寻找都不见魏渊的踪迹。不只是魏渊,就连张志君及其家人都难以寻觅。整个张家只剩下几个负责看护宅院的外人。不得已为首的军官又抓来了门房当差的贾六子。
“说!人都去哪了!”
“小的不知道啊大人!”
这军官一个眼色,立刻冲上来的几名官军对着贾六子又是一通胖揍。
“说!人去哪了?”
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贾六子还是那一句。
“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我也是刚刚被雇来替张家看守院子的。”
眼前问不出一点消息,为首的军官恼羞成怒了起来。
“来啊!把这院子中的一干人等统统给我押回去严加审问!”
“是!”
张志君是否提前得到消息而躲了起来呢?这是宛丘县的衙役们关心的问题。但事实上张志君的举家迁移仅仅是因为魏渊临走时的话以及一位友人的意外来访。
原来昨日在魏渊辞别张志君之后,有一位来自汝州的友人前来拜访。在酒桌之上两人无意间聊起了当今的时局。
“如今张献忠自谷城再度反叛,湖广再起战乱。还是我河南府太平一些。”
那友人听到张志君如此讲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
“兄弟有何高见?志君愿闻其详。”
“哈哈,高见不敢说。但要说河南府太平那我可不敢苟同。”
“哦?难道河南府境内又起了新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