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强行将两者关联在一起,简直是没有丝毫道理。”
“除了医,便是武功。”宫蕴徵脑中思绪瞬间扩展开来:“你所拥有的也就只有这两样,若要都教,便是先学医,后学武功。”
“尚角哥哥闯关第一域试炼时,独身一人前往,可第二域试炼,他带了贴身的绿玉侍,若是考药理,用绿玉侍来当试药之人,考验闯关者的心性最为合适。“
或许第二关是考验心性?
只是怀疑一瞬,宫蕴徵继续说道:“可尚角哥哥一直有服用百草萃,远徵更是将百草萃的药方告诉过他,就算他身上没有百草萃,也能在月宫中配置出百草萃救下他的绿玉侍。”
“除非,那东西不是毒。”
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她便能推断出这些,月公子感觉面前的女子给了他莫大压力。
他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送云雀出宫门的计划,在毫无预兆之下被她发现的那种慌张。
“不是毒,也有可能是蛊。”月公子敷衍道。
宫蕴徵声音冷下来:“中蛊之人脉象会异于常人,若是蛊,逃不过大夫的检测。”
“不是蛊。”
云为衫身上没有蛊,也没有被诊出中毒的脉象。
不是蛊,也不是毒。
那就只能是——药。
有没有一种可能,世界上有一种药物对人体无害,却能让人产生中毒的症状?
“为何会突然这样问?”月公子沉凝:“还是说,宫远徵遇到了深中剧毒却无法用百草萃解毒的人?”
宫蕴徵摇头否认,缓声道:“我只是想起了云雀。”
“当年云雀潜入宫门盗取百草萃被抓,我曾经去地牢里看过她,她被我问出了自己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必不会吐露半分关于无锋的情报,让我给她个痛快。”
当时宫蕴徵以为云雀身上的毒被将她当做试药之人的月公子解了,现在见到了云为衫服用百草萃都没用后,才反应过来。
说不定云雀并没有被月公子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