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亭无语看了一眼屏风,又一次叹气。
雾江自闭了,滋的水变成了悲伤的眼泪。
淮亭:……
淮亭站了起来,用风捏了个屏障挡住水流,裹上浴巾出来了。
“不是我说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担心丈夫会不会过于强势直接打死你的黄花大闺女?”
雾江:。
雾江沉默了。
好有道理的样子。
淮亭戳雾江,“总结就是你给我振作一点啊,别被丹枫硬控了,你得强势起来,我们应龙岂是柔弱之龙?”
雾江抓住了淮亭戳他的手指,叹气,“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那算了。”
想这么多也无意义。
“洗你的澡去,我再整理一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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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干什么呢?”
白珩拍了拍一动不动大半天的丹枫。
丹枫手里还拿着玉兆。
白珩看了一眼,沉默了。
“丹枫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担心被妻子抛弃的可怜丈夫?”
丹枫:。
丹枫放下了玉兆,面无表情。
“他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