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兄弟,我就是......那个,家里孩子馋了,想问问你这饼还有没有多的,能不能匀我们两张。”
“还有那炒肉,能不能给棒梗盛一小碟子,孩子还小,需要营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也微微泛红。
此时的贾东旭还没死,秦淮如还不是寡妇。
家里的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饿肚子。
再加上易中海的帮衬,贾家一年也能吃几顿白面,包几顿饺子。
所以,现在的秦淮如多少还要点儿脸。
郝建设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完全没听出秦淮如话语中的窘迫与乞求。
要是别人,一看到秦淮如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定会心软。
可郝建设比任何人都清楚秦淮如是个什么货色!
贾东旭一死,秦淮如就把傻柱当成了长期饭票!
每次傻柱相亲,秦淮如都有意无意的从中破坏,直到把傻柱身边的所有女人全部逼走。
然后她好心安理得的霸占着傻柱的人,霸占着傻柱的钱,霸占着傻柱的房子。
你若是真心喜欢傻柱,想跟傻柱过日子倒也罢了。
和傻柱结婚之后,秦淮如就戴了环,结了婚还不给人家生孩子。
就想拖着傻柱,白养她的三个孩子!
为了防止傻柱变心,还没结婚,秦淮如就没收了傻柱的工资。
一个大老爷们儿,被逼的兜里没有一分钱,这样的女人也就只有傻柱傻了吧唧的稀罕!
不过,在郝建设看来。
傻柱有这样的结局。
全是他咎由自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到底,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整个四合院里,全是禽兽!
没一个好东西!
而秦淮如更是禽兽中的禽兽!
今晚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就连聋老太太那个老登都不好意思过来要碗肉,郝建设和秦淮如,和整个贾家都没有半点儿交情。
秦淮如哪来的勇气舔着脸,过来要肉!
郝建设轻轻放下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目光在秦淮如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秦淮如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眼神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