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的没错,郝建设这么有钱都分逼不捐,咱们连棒子面粥都快喝不起了,还瞎捐什么款啊?”
“五盘羊肉,再加上锅里的那盘,起码有五六斤羊肉了,两个人吃五六斤羊肉,郝建设也不怕撑死?”
“有酒有肉,神仙过得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没想到郝建设一个无业游民比咱们这群正式工吃的还好。”
......
屋外,围观的邻居们扒在窗户下,瞅着桌子上的酒肉,议论纷纷。
阎埠贵看了看桌上的食材,又打量了一下郝建花,眼珠子在屋子里滴溜溜乱转,直到看到五斗柜上摆放着一台马蹄座钟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虽说他很少来郝建设家里,可昨天众人怀疑郝建设偷鸡蛋的时候,阎埠贵可是亲自进过郝建设的家。
在此之前,郝建设家里根本没有马蹄座钟。
那么,这台座钟哪来的呢?
难道是郝建设今天从百货大楼买的?
郝建设兄妹今天拿着他阎埠贵赔偿的三块钱去给郝建花买裙子,这事儿,阎埠贵认了。
那,买座钟的钱又是哪来的呢?
刚进门的时候,阎埠贵也没多想。
一来是,看着满桌子的食材和那瓶红星二锅头,闻着浓郁的羊肉味儿,阎埠贵光顾着耸鼻子咽口水了。
二来,在阎埠贵看来,易中海亲自带头逼捐,大院里的所有人都捐了钱了,郝建设不可能不捐钱。
可没想到,郝建设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气氛僵持下来,阎埠贵的心思才慢慢活泛起来。
光桌子上这五六斤羊肉还有那瓶红星二锅头,少说就得五块钱,再加上这口崭新的铜锅,还有一些配料食材,这顿火锅涮肉吃下来,怎么着也得十来块钱了。
这还是有票据的前提下。
若是没有票据,在鸽子市买这些食材,成本起码还得再增加三成。
吃火锅十几块钱,再加上郝建花身上的小皮鞋,还有五斗柜上的马蹄座钟。
就光阎埠贵看到的这些东西,起码就得二十块钱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