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旧是土地里各类大石块,其中就有好多块恶金石。
无奈旁山风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土庐后,他恳请阿公和石匠多打磨几片石刀犁铧,好在明天一股作气将剩下的田亩耕完。
以后旁山风吃了点燕儿做的东西,有给拴在门前梨树上的黑牛喂了草食,也就休息了。
这一夜,月光皎洁,春风袭袭,但在丁甲邑这个小村邑的上空,却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子夜到来之时,一个人影突然从一片树影后穿了出来,月光照在这个人的脸上,一撮八字胡清晰可见,他竟是木修。
只见他左穿右绕直奔旁山风的屋外,探着耳朵贴在土庐的门扉上,似乎是在揣摩屋舍里的动静。
此时的旁山风因一天的劳作,早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木修侧耳倾听了一会,并未探听到什么异常,遂扭头看着门前梨树下的耕牛,嘴角悄悄扬起,毫无声息地牵走了耕牛。
第二日卯时,丁家邑四处鸡啼,旁山风早早的起来洗漱,顺便整理一下东西。
这时燕儿老早地提着预备好的吃食,来到旁山风土庐内,只见她将东西放在桌案上,灵秀的双眼四处打量了一番,见旁山风收拾地井井有条,不由得暗自点头欢喜,待她准备给屋舍外黑牛上草料时,赫然发现那牛已不知扑向,梨树下空无一物。
她不解地步入了土庐,问道:“阿风哥,咱们的牛呢?”
“牛不是在外面嘛,梨树下卧着呢,那么大你都看不到么?”旁山风正在整理木犁,随口一说。
“外面卧着?哪有啊?”
“那牛是黑色的,现在天才麻明(黎明),外面有点黑,你可能没看清楚,女孩子家怕黑正常嘛,来哥给你打个火把,让你看看咱的宝贝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