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跪在地上的姬弼,一听燕儿口中的名字是旁山风,立刻扭头红着眼睛看着旁山风与燕儿的背影。
旁山风这个名字他怎么能不知道?放在坤谱说旁山先生的时候,他本就应该警觉,只是由于之前的一切来的太突然,他一时难以相信,才没能认出那黑瘦的粗布男子正是旁山风。
说起旁山风,他可是对他恨之入骨,只是由于各种原因,他却没能见这旁山风一面。
不久前,他姬弼刚刚赴任驴马蓄,本以为这是他大展宏图一展抱负的好机会,没成想,突然爆发瘟疫,四散之下,他驴马蓄损失惨重,因此被姬虔削了职位。
如若说仅仅因为削了职位,他还没有嫉恨旁山风的理由,毕竟而这从未谋面。。
让他嫉恨旁山风的恰恰是瘟疫之下,驴马蓄死伤惨重,而他旁山风的牛羊蓄却没什么损失。
相比之下,就显得他姬弼无能至极,而当日姬虔责备于他,正是以旁山风之牛羊蓄为例!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正是因为有了旁山风这个对比参照物,才显得姬弼那么不堪,姬虔叔父瞧不起。
自那以后,姬弼便视旁山风为眼中钉,发誓要出了这口恶气。
没成想今日相见,却差点错过,要不是那丫头随口一说,他还真的要错过认识敌人的机会了。
姬弼看着旁山风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突又发出一阵冷笑。
随国,秀云城。
姬钰此刻正与隋定师徒四人坐于城主府庭堂宴饮,以谢这几个月来隋定对秀云城的帮助。
“隋兄,请饮此一樽,这一樽浊酒是姬钰为了秀云城所有的子民谢过隋兄,干!”
姬钰先干为敬,喝的十分爽快。
庭堂里坐着的所有人以及隋定师徒,也应声一饮而尽。
“这第二樽,是为了隋兄能够与我姬钰兄弟相称,这份情义,姬钰求之不得,敬隋兄!干!”
“这第三樽,是为了我随国社稷江山,要不是隋兄仗义相助,我随国恐还要在楚蛮淫威之下苟延残喘,而今,我随国国剑不日便可重振雄风,届时,楚蛮如若在此挥军北上攻我随国,我等定让他折剑于沆涞之畔,以雪我秀云二月围城之耻。来,请满饮此樽。”
众人一连饮了三樽酒,整个庭堂一派融合。
说起这隋定的帮助,自从司马钟云的赏剑大会后,姬钰便发现隋定有铸剑大才,因此萌生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