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多说了,我要下注!”
有色延宾直接大声说到。
“下注?噢,不知公子想押注哪一方,押多少财货呢?”
殷梨花!甩了一下头发,她只要看见有色延宾,就会想起他曾经挂在嘴边的先祖云云,然后就没来由的想教训他一顿。
可是一想到禾叔说的为商之道,她又觉得使自己太多计较了。
“废话,本公子当然是押我的兄弟赢,旁山风必胜!至于押多少财货嘛……”
有色延宾没有说完,然后就看着自己的手掌,殷梨花与四周之人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那压在大案上的手。
在众人期待与好奇的注视下,有色延宾拿开了手掌,大案上静静地躺着一爰铜布,待人们都看清后,有纷纷抬头看向有色延宾。
“呵呵,嘿嘿,哈哈……”
有色延宾被众人注视着,只好尴尬的冲大伙笑了笑。
“啊?就……就一个铜布?”
殷梨花心里已经鄙视了有色延宾一百遍了。
殷梨花刚问完,四周之人便嚷着说:“你懂不懂规矩啊,投这彩头最低是十钱,你有没有钱,没钱赶紧让道,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嘿嘿,我说姑娘啊,这不,这不是本公子今天将财货都拿去与那姬弼对赌了么,因而此时身上就这一爰钱,哎,我可告诉你们啊,我兄弟旁山风可是肯定会赢的,我敢发誓!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好歹一爰钱也是钱啊,正所谓赌有赌的规矩,来者便是客,一钱是赌,一千钱也是赌,咱不能将客人往外赶,我说对吧,姑娘?”
殷梨花看着有色延宾腆着脸硬是要下赌,心想有色延宾这没皮没脸的样子,还口口声声说先祖如何了得,就你这无赖样,先祖还不得给气活喽?
殷梨花强忍着一口气,白了有色延宾一眼,没好气地说:“本姑娘是庄客,你是闲家,这赌桌上的规矩本姑娘说了算,没钱,没钱还那凉快那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