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登门求见,不论识与不识,旁山风都无理由将人拒之门外,遂告知来的下人有请。
那下人去了只有半会子,便在几人目光的注视下,门口进来了一男一女。
男的有四五十岁上下,矮胖的身材,有几分儒雅之气,一幅自来熟无所拘束的样子,进门就笑声冲庭。
而那女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与旁山风年纪相仿的少女,皮肤稍有幽色,头上梳了十余个发辫,左脸颊嵌有一枚酒窝,模样俏丽,身穿短裳短裙,狂野而又不失美艳,一入得铜盛坊门庭便一直对着几人发笑。
旁山风几人看到来人还处在不知如何呼唤对方之名,而有色延宾却大呼一声道:“原来是你啊,我差点忘了你,幸好你亲自来了,也省的我去四处寻你,这样最好,那就拿来吧?”
旁山风与燕儿吃惊的看着有色延宾,他竟然是伸着手向那少女讨要着什么。
只见那少女白了有色延宾一眼,俏声道:“你寻我作甚,本姑娘又不会跑了,再说了,你那可怜的几个臭钱,本姑娘还觉得脏呢!”
那少女语出惊人,顿时让包括随她前来的矮胖大汉也甚是吃惊。
“梨花,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还不像主人家赔罪!”
“禾叔,您是有所不知,这个小白脸他不仅脸白得能够沾取灰尘,还想空手套白狼,比我们还狠,想做那无本的买卖!”
来人正是殷梨花与其叔父殷禾,他们待赌注之事了结后,便赶紧前来拜访旁山风,毕竟此番要不是旁山风,他们也不会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