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虚头巴脑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将头伸得长长的,小声说道:“我听说啊,这左相大人来路似乎不太正,可能……可能是一个逃奴,而且啊,是从随国逃过来的,据说那边已然有人追捕过来了!”
那人小声说完后,四下里尽皆哗然,这个消息真够十足的劲爆,人们将信将疑。
“不可能吧,如果是个逃奴,旁山大人怎么可能步步高升,一路做到了左相的位置上,而且如此年轻。”
“是啊,这怕不是有人造谣中伤于我们这左相大人吧,我听说这左相大人为人很是随和,这次铜盛坊雇佣的杂役里有我得一个亲族,他告诉我旁山大人待下可是很宽厚的,不仅给每个人的酬金很高,而且里面吃的也很好,所以大家可千万别信了这流言蜚语,”
“是啊是啊,我们千万别乱说,不然对旁山大人的声誉不好。”
一时间认同旁山风为人的声音占了多数,可那些认同旁山风是逃奴的声音也不小。
“嗨,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又没有亲自验证过,怎么知道他真不是奴隶,依我看啊,他对拿下奴隶与下人好,怕不是因为他自己就是奴隶吧,况且空穴不来风,既然有人能指名道姓说他旁山风是随国的奴隶,这已经相当具体了,所以嘛,我想不出几日,等那随国找开便见分晓!”
“如果真是如此,那旁山大人可就真摊上事了,保不齐此回性命不保。”
“大伙还是别说了,我们这些做买卖的,千万别热火烧身,遇见这事有多远还是躲多远吧。”
一时间众人都散了开去,而那些开始认同旁山风不是奴隶的人,到了他处再谈论这个谈资之时,却摆出一幅先人一步得来小道消息的自豪感,说给其他人听。
而这时候,旁山风却正与有色延宾探讨着阿公的恶金锻铸之法。
“阿风啊,你说这六叔公的法子到底行不行啊,我怎么感觉很不靠谱,我们这恶金矿的冶炼都试了几天了,到现在为止,可却一点成效也没有,我真怀疑六叔公这法子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