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一年,也就是十四年前,老夫听闻良城有一名医,遍不远千里来到了这良城。”
公输隐说完,将头靠在了牢墙上,似乎在回想什么。
旁山风聚精会神地听公输隐诉说往事,不敢有丝毫的打扰,而这时候见老人似乎沉浸在一种悲痛中,他自己也伤感了起来。
“公输爷爷,您是否在良城有一番不快的过往?”
听了旁山风的话,公输隐猛然瞪大了眼睛恨恨地道:“岂止不快,简直是深仇大恨!”
公输隐说完突然又坐直了,继续说:“老夫来到良城后,于此间逗留了两个月,都未曾见到那位名医,怎奈在第二个月中之时,老夫的旧疾发作,疼痛难忍之际,便想饮剑而死,而这时正是有一人救了老夫。
这个人名叫姬顾,正是时任良城的城主。”
旁山风好奇的问:“可是当下良城城主姬虔之父?”
旁山风继续问:“那这么说,他父亲还真是好人,能够在公输爷爷您危难之时出手相救。”
公输隐一听这话,咬牙切齿地说:“好个屁!根本就是个无耻奸诈的伪君子!”
“公输爷爷,这又是因何?”
“那姬顾救了老夫后,待那钻心之痛过后,老夫清醒过来,方才悔恨于自己的轻生念头,于是为了答谢姬顾,便将盗跖藏于唐国的一处财货地点告诉了那姬顾。
老夫平生从不欠他人人情,本想那姬顾得了财货后,便两不相欠。
然而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姬顾竟在一次宴饮之中,于酒水中做了手脚,给老夫下了毒。
姬顾虽然没有毒死老夫,却将老夫囚禁于这地牢之中!”
旁山风万全不敢相信,城主姬虔的父亲能做出这等卑劣之事。
公输隐喝了口水又道:“那姬顾顾忌老夫本事,为了防止老夫逃脱,每日里只为老夫送来不致饿死渴死之量的水食,令老夫无有其他力气逃脱。
而今日,那姬本将你送来之时,送了这偌大的水食,是以老夫在阿风你刚醒来之时就只能靠着牢墙大吃一番,才好积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