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老哥,我拓拔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
拓拔云笑着说。
那名叫黑子的军伍瞪了拓拔云一眼又看了一眼旁山风等人,道:“哼,你拓拔云是什么人,我黑子能不知道?你一个拓拔家末宗子弟,无非又是想从他人身上套些铜资而已!”
旁山风等人一听这黑子的话,虽然不知道他所言的铜资是何物,但却对眼前的拓拔云有了一点认识,于是众人纷纷对这拓拔云有了警惕之心。
对于黑子揭了拓拔云的底细,那拓拔云也不介意,仍旧笑了笑道:“黑子哥所言极是,我拓拔云虽然无甚本事,但也要糊口度日不是,做一下小买卖也不是什么大罪不是?”
那拓拔云说完一转身,左右打量了一下旁山风,又是是当他看到白素素等三位年轻美貌的女子时,眼睛不由得一亮,道:“几位朋友可是从外乡而来?”
凌岩见这拓拔云问话,赶紧上前行了一礼道:“不瞒这位小哥,我们正是从外境唐国而来,想在咱们夷城做一些买卖而已!”
那拓拔云见凌岩行了一个中原礼,处于客气,他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行了一个本乡礼道:“既然各位是从外乡而来,可能对我夷城的一些规矩有所不知,这也无可厚非。
不过,在下倒可以为诸位做一个向导,只需诸位能够付一些酬劳给在下即可。
“酬劳?”
旁山风问。
“正是,不过,在下所要酬劳也不多,只需四两铜资?”
旁山风几人一听拓拔云的话,不约而同地问:“铜资?”
那拓拔云一听,忽地又笑了,道:“诸位实在不好意思,是在下之过,在下竟然一时忘了诸位是异乡来客,对于这铜资为何物,自然无从知晓,那便由在下为诸位谅解一番吧。
所为铜资,正是本城所有的购买通行之物,均以铜锭为钱,最小的铜锭为一两,大则不限。
方才这位黑子军伍大哥正是看你们是异乡人,而本城有规定,凡是初次入城者都要缴纳一定的铜资作为通行之费用。
而方才你们只缴纳了一些他国之流通物,而且缴纳的数量也不对,且并未缴纳铜资,是以这位黑子大哥觉得你们是故意想逃避通行之铜资,所以才会产生误会。”
旁山风五人一听拓拔云的话,顿时恍然大悟,而这时旁山风问道:“那每人要缴纳多少铜资,我们才可以进入这夷城?”
那拓拔云听了旁山风话,竖起了一根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