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气慢慢热了,大家齐齐看着旁山风一动不动,心中都有些焦急。
“旁山风,你怎么了,这羊皮卷到底是何物,拿来我看看。”
杜红鹃一把扯走了旁山风手里的羊皮,拿起来就看。
这一次旁山风终于惊慌失措的回过神来了。
“你?”旁山风一看是杜红鹃,突然的怒意又沉了下去。
“我怎么我?我当是什么呢,他就是一个铸剑术么,有什么了不起!”
杜红鹃说完话,就将羊皮纸递给了白素素与郑茹,二人看了后,白素素柔声道:“这也不是什么铸剑术,就是一个普通的铸剑工序的总结,不过能有人专门将铸剑的所有细节和需要注意的地方总结出来,看来这个阳亭的主人不是铸剑大师也胜似铸剑大师,因为若不是对铸剑一道深有研究,他也不会写出这么详细的《剑工录》来,不过这东西对阿风目前可是大有用处,所以刚才他才会沉浸其中。”
旁山风对白素素的善解人意很是感激,他也觉得方才是自己不对,为了成为铸剑师,将大家不远千里从良城带到这荒野夷城之中,还险些丧了性命,想到此旁山风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白姐姐,红姐,茹儿姑娘,凌叔,梅姨,这段时间是阿风对不住大家,不仅让大家与我一起奔波,如今还要早起与我一起来收拾这铸剑室,我旁山风只是个奴隶,又何德何能蒙大家如此帮顾?
而今,我又走上了一条看似不归的路,这条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的通,所以阿风不想连累大家跟我一起受苦受累,冒着生命危险与我一起在夷城担惊受怕,你们……你们还是走吧!”
旁山风低着头,眼角沁出了泪花,终于说出了愧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