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一见凌岩将冰瀑剑放在了自己的床头,顿时一阵惊慌,他瞪着大眼示意凌岩,不要将此剑放在自己的床边,但那凌岩却会错了意。
“公子,你这是何意?莫非是觉得我放错了位置?哦对了,公子,你从出了地窟,便一直将此剑执在手里,八成是对此剑爱不释手,也罢,我便顺了公子你的心意,毕竟人生病了,心顺了,病才能好得快些。”
凌岩说完就顺手将那把冰瀑剑放在了旁山风的右手里。
而看到眼前的凌岩李戴桃冠,旁山风顿时瞪大了眼睛,连连的给他眨眼睛。
“什么?公子你这时觉得此剑放在床边不安全么?你放心,现在这天机坊内,还没有一人敢行偷盗之事。”
那凌岩虽这么说,但手里却又将那冰瀑剑带着旁山风的双手放在了旁山风的胸前。
而这时那冰瀑剑的剑柄距离旁山风的眼睛不到一尺,看得旁山风心跳加速,心内发毛。
而做完了这一切后,凌岩又说:“公子既然身体抱恙,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你放心,外面锻铸铁盾之事,绝不会耽搁,公子只管好生休养便是,稍后,我会让腊梅给公子喂些吃食,你就好好歇着吧!”
凌岩突然一个微笑,便出了旁山风的屋舍。
而这时旁山风憋着斗鸡眼看着眼前的冰瀑剑剑柄,看得却是分外仔细和清楚,他心里实在是怕的要死,心想那只怪物留在这把剑中,而这把剑留在自己胸口,便不由得想要急切的摆脱这把剑。
可是过了好一会,整间屋舍以及旁山风他自己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而且屋舍里除了他自己的极速的心跳外,再没有任何声音。
旁山风很是纳闷,怎么回事?
“喂,雪豹?”
旁山风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问。
屋舍里仍旧没有回应,没有任何变化,这让他不由得更加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