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茹一边喊一边将前来退货的人列成一排,不急不慢的样子很是淡定。
“唉,公子,你说这茹儿姑娘吧,她说会遵照你的意思,为所有退货之人赔付原款,你看那么多人都挤成一锅粥了,可她却不紧不慢的,也就三十几个人,她这已经整整赔付了一个时辰了。
为何不赶紧打发那些人走,免得说我们天机坊的东西做工低劣。”杨广疑惑的问。
旁山风看了郑茹一眼,微笑着说:“杨广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郑茹姑娘这是在刻意而为,目的就是要众挤兑之人知道,我们天机有的是赔付的诚意,也有能力、有财货赔付。
你看,郑茹姑娘她在数取铜锭之时,是不是动作很慢,而且她还一边行动,一边说我们天机坊各种特点及好处,无形之中,非但不将此次危机当作危机,反而让成了让外人了解我们天机坊的一次机会!”
“郑茹姑娘果真是一个贤内助啊!”不知道杨广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叹惜。
旁山风听了这话,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心想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
夜幕,像那乌黑的铁器一般,映在了众人眼里。
郑茹看着眼前一大堆的铁器,愁容不展,她看了一眼旁山风道:“公子,今日一共因退货而支出四百八十七铜锭,这一切都是茹儿的错!”
旁山风坐在榻椅上,摸了摸脖子,叹了口气道:“茹儿姑娘,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若不是你,今日我们天机坊不仅要损失一大笔财货,还要失了信誉,你已经为我们挽回了信誉,这已经足够了!”
“是啊,茹儿姑娘,你千万不要自责,今日若不是有你在,我们天机坊指不定会被人看笑话了!”
辗庸得到旁山风的通知后,连忙从司辰街赶回来,而他之前的任务就是混迹于司辰街,虽然明面上是以做买卖为由,实际上却是想办法与那甘雨薇保持联系,毕竟,眼下整个天机坊已经将甘雨薇视为了最为强有力的外援。
唯一让天机坊众人不解的是,这甘雨薇似乎对天机坊的看法大为改观,也不在计较旁山风擅自改了阳亭的名号,不仅如此,在辗庸去了司辰街后,还两番出手败退了江通的滋扰,不然辗庸也不会在司辰街立足住。
“只是,这件事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