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对方只有不到五十人!”
那军卒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说的话。
“什么?对方只有这么点人,汝等北门守卫就有一千余人,怎会被人轻易夺取?莫非你们中有人倒戈献城?”
“回……回禀将军,我等无一人倒戈,除了小人外,其余将兵尽……尽数被杀!”
“唏!”
“尽数被杀!”
“一千余守门甲士!”
“混账!不可能,汝敢谎报军情,看我不杀了你!”
务相桨游怒极,马上就要拔剑杀了这名军卒,却被一侧的巴千里握住了剑柄。
“桨游兄不可自乱阵脚!为今之计是尽快通知其余三门守将,坚守城池,我等急速调遣城中守军,夺回北门。”
“咳,看我这急性子,险些误了大事,来人,速发响箭,穿讯出去!”
务相桨游话音刚落,就有两名杂役迅速脱去杂役衣服,露出自身军卒之衣,在一个箱子里各拿出了一张强弓,随手一放,一声刺耳的哨音响彻枳城上空。
第二名军卒刚要放箭,却突然被一只黑羽箭没入咽喉,一命呜呼。
众人望去,却见郑化年身侧一人举着弓,而他却笑嘻嘻的看着大家。
这一幕,众多宾朋尽数将目光投向了郑化年,同时让巴千里背脊不由得发凉,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相信的问道:“敢问叔父,这是为何?”
“侄婿不要生气,老夫只是不想让其发这一枚信令而已。”
郑化年神态自若,而这无形中已经等于承认,北门被袭与其有关。
“这一切都是你的设下的局吧,今日婚嫁是假,叛国才是真。”
巴千里虽然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却在整个庭堂引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