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当先忍耐不住,一把扯住那什长的长鞭,径直从马上拽了下来。
那军首被摔的七荤八素,起身拔剑就要刺杀樊尘,却被徐山用戮麟剑削断佩剑。
那军首吃惊不已,但又恼怒非常,就指挥军伍将隋风几人团团围住。
“我们是巴国军士,奉命前来追铺叛民,你等竟敢在巴国地界袭击我们,恐怕正是组织叛民逃跑的匪人,已然犯了我巴国律,弟兄们,给我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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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军首说的大气凛然,其余甲士也纷纷效命,执戈向隋风刺来。
这还了得,徐山岂能让他们伤害隋风毫厘,一个剑花上去,三五个长戈便被戮麟剑齐头削断。
众甲士见戮麟剑如此了得,纷纷止住不敢上前,而这时那军首又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阻止我们奉行军令!”
拓拔云上前两步喝道:“你们自称巴国军士,岂不知与那些贼匪有何区别,竟举剑杀向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巴千里若是知道自己守卫国土的军卒是这番作为,当作何感想!”
那军首一听拓拔云提到了巴千里,左右环顾,竟不敢言语,只是指挥手下将难民聚拢,准备压返回程。
当此之时,一杆迅疾箭矢射中了被那军首亲自压送的汉子,汉子呜呼一声倒地不起。
“放下流民,苴国良骑在此!”
声音刚落,就走见二十余骑本来,举戈将隋风和那巴国军伍团团围住!
难民见到之前的汉子说起就死,突然纷纷悲戚起来,这让本来心头滴血的隋风犹如万箭穿心,恨得咬牙切齿。
“我们是巴国甲士,你们这些巴国的叛贼,怎敢和我们争夺流民!”
“哼,我等是堂堂正正的苴国甲兵,这些流民本来就是我苴国人,任谁也不能带走!”
那巴国军首冷笑一声,嗖的一声又抽了一鞭子身侧的难民嗤笑道:“是你们苴国人,你喊一声他敢答应吗?”
苴国军首眉头一皱,猝然发出一箭射中了巴国军首打的那难民的小腿,同时质问道:“你是不是苴国之人?”
那难民疼的哀嚎不止,正要开口说自己是苴国人,一侧的巴国军首嘎然一声削掉了难民的右臂,喝道:“说,你是巴国人!”
两国军首的对话只是一瞬间,期间任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能以如此残忍的方式逼迫无辜的流民。
隋风痛心得流出泪来,他紧握着拳头向徐山几人说了一句话:“杀,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