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为了保护你们一家人,在金銮殿上亲口说同将军断绝关系。也是你们在朝夕周岁宴上将我们一家从容家的族谱除名……”
她眼眸平淡无波的盯着胡氏,“胡青莲,怎么现在成了我们处心积虑了?”
容家断亲一事当时便闹得沸沸扬扬,人们好不容易忘了些,现在再次被提起。
在店外围观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今日有消息传出,侯府产业一直受到将军府打压,我看就容将军气不过侯府无情才这么做的……”
“而且我听说侯府如今的产业都是用先侯夫人的嫁妆打理出来的。容将军当时分家出来的时候,只得了自己母亲的一半嫁妆和一堆荒废的空铺子。要是我,我也这么做,那本就是他的财产……”
胡氏当即理直气壮的反驳,
“说起断亲,容百川在做出意图谋反之事的时候有想过自己家人吗?有想过安南侯府背后的数百条人命吗?公爹为何要与你们断绝关系,还不是容百川拥兵自重!”
“你们在城外一个叫怀荣村的地方私自囤粮练兵的事,迟早会被陛下发现的!”
年初“容百川谋反”之事变动后,老侯爷便安排人去查了秦楠静常常暗中去的那个村子。
查到了你们都是一些战场下来的士兵,而且他们在大量囤积粮食,修建房屋。
里面的年轻人个个都练着军队里的招式,且都说要去参军,报答容百川和秦楠静的养育之恩。
全村人对容百川一家可谓是言听计从。
若是这些人进到军队,走到高位,那岂不是整个军队都只听容百川一人调遣。
容百川没有谋反的意图,他是不信的。
就算他对现在的皇帝忠心耿耿,不代表会对将来的皇帝忠心。
这么一个隐患,安南侯不得不防。
朝夕周岁宴,他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将容百川划去族谱,经容启望一提醒,便立即下定了决心。
容百川虽能给安南侯府带来巨大的荣耀,但也是个巨大的隐患。
且还有容诗瀚这个未来的荣耀在身边。
老侯爷是个十分谨慎的人,才能坐稳爵位数十年,且一直保有良好声誉。
不过其他人就不如他的谨慎了。
“哦……是吗?”秦楠静微微挑眉,“你确定是在练兵?东邬可没有规定说,普通百姓不能学习军队招式的。”
“呵!”胡氏冷笑一声,“你别想狡辩,你们的事,迟早会被上面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