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和王用在前往会审的路上,遭遇了种种刁难和阻碍。有人故意制造交通事故,一辆失控的马车横冲直撞而来,险些撞到他们的轿子。那马车的车轮急速转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令人心惊胆战。有人散布谣言,谣言如同瘟疫般迅速传播,试图扰乱他们的心神。方正和王用坐在轿子里,脸色凝重,双手紧紧握拳。
而在朝廷中,支持和反对这次审讯的势力也在暗中较劲,奏折如雪片般飞向皇帝的案头。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朝堂之上气氛紧张。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心中烦闷不已。
赵贞先是提审郑泌,大堂之上,气氛肃穆压抑。阴沉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使得整个大堂显得阴森而凝重,仿佛一座冰冷的牢房。大堂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的“明镜高悬”的牌匾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赵贞正襟危坐于公案之后,目光如炬,直视郑泌。他的身姿挺拔,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郑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却故作镇定。他的目光与赵贞对视一瞬,便迅速移开,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郑泌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衣角,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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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贞又提到:“法律,载有明文,自己供认的和查出来的,在量刑上大有不同。”
赵贞目光紧紧盯着郑泌,试图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出破绽。他的眼神犀利而专注,仿佛能穿透郑泌的内心,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赵贞的手指紧紧握住公案上的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郑泌十分狡猾,坚称自己没拿过沈一的钱。
郑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在他微微抽搐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如同鬼魅的笑容。“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我郑泌行得正坐得端。我为朝廷尽心尽力,怎会做出这等贪墨之事?”郑泌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赵贞直视。
郑泌心中暗自盘算:“只要我咬紧牙关,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可不能把背后的人牵扯出来。一旦说了,不仅我自身难保,全家老小都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