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炮满脸惊恐:“原来如此......原来如些......【羽化】是【羽化】......你居然现在就已经拥有了那位大人说的那种能力!那位大人明明已经提醒过我们的了......原来如此......你就是通过这种手段躲过死亡咒骸血刃的攻击的吗?”
“并没有喔~”月歌微笑着回答。
“啊?”
“因为我们需要借助你们的攻击来完成一个目的。”【支配】月歌解释道。
“什么目的?”突然,尤大炮想到了那股强悍的死亡气息,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居然这么疯狂!”
“不不不,你想太多了。”月歌轻笑。
“获得那股力量的前提是我顺从根源性死亡,可是呀......我太无敌了,从一开始我就欺骗了你们所有人,所有的示弱都是我装的!而且,就是因为我根本就想象不出来我的根源性死亡,所以才会来借助你们的攻击来完成。”月歌一脸癫狂地大笑起来。
“毕竟,它又没说是要我真身根源性死亡,还是意识上以为我已经根源性死亡。”月歌癫狂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尤大炮疯狂摇头,大声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会有这种手段?不可能的!”
“这怎么不可能?在意识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我随便读你们的心,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教?”月歌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哦,对了,我还给你留了一个小~惊~喜~哟~”月歌狞笑着,再次打了个响指。
随即尤大炮的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一段记忆,不对,应该说是他想起了一段记忆——被月歌暂时隐藏起来的记忆!
在记忆里,他在挖出自己弟弟的心脏后,在其他队员面前一脸癫狂地狂笑,然后毫不犹豫地吃掉了自己弟弟的心脏。
接着,他像一个饥饿的野兽一样,扑向离自己最近的【游侠】,然后硬生生地咬断了他的喉咙,扯开了他的胸膛,掰断他的肋骨,就这么把头埋进去,疯狂地撕咬着他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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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死亡后,他又盯上了【盾牌】。
令人震惊的是,他竟然用【游侠】的尸体,他居然将连带【游侠】头骨在内的整条脊柱抽出,然后将【盾牌】活活打死。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当着【医师】的面,把【法师】拖到她面前,然后活生生地、一点一点地把【法师】整个人从背后开始一点一点的撕咬致死。
鲜血四溅,血腥至极。
最后,他再缓缓地走向【医师】。
面对【医师】不停地求饶,他无动于衷,当着【医师】的面,残忍地一点一点的咬开她的头盖骨,然后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她的脑髓。
最终,在【医师】极致的痛苦中,【医师】终于死去。
与此同时,此刻记忆中的他,犹如是品尝完什么绝世美味般,居然露出了微笑一脸幸福美满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哭泣,她在狂笑。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这种场景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真正的尴尬就如同喝醉后有人帮你回忆醉酒后的黑历史,那种感觉让人无地自容。
而真正的绝望则是由你自己一点点的亲手折磨死自己的至爱亲朋,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面对这样的情况,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想起所有记忆的尤大炮,精神开始崩溃,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开始不停地呕吐,仿佛是要把胃里的一切都吐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好不容易与你的队员们融为一体,为什么还要吐出来呢?你难道就不想就这样永远和你的队员们永远在一起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月歌癫狂发笑,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人毛骨悚然。
她们的表情扭曲,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残忍,使得整个场面变得异常诡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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