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你说!”冉爸爸愣了一下。
“当前形势并不明朗,我建议您暂时观望,不必急于争夺厂长之位,如果可能的话,最好先退一步,等到局势稳定再说。”
“为什么?”冉爸爸显然没想到秦风会提出这样的意见,不禁疑惑是否因为自己职位升高会影响到他。
由于国内外形势的发展,当前国内正在探索一条符合自身国情的道路,在这个尝试的过程中,一旦涉及权力和金钱纠葛,往往会被归咎到资本家身上,其结果可想而知……
特别是在今年起,大环境悄然转变,具体情形您可以自行揣摩一下财富的流向。
秦风以低沉而平缓的语调述说着,冉爸爸原本愠怒的表情逐渐舒展开来。经过约半个小时的交谈后,秦风起身告辞。
对于今天的初次拜见未来岳父母,冉秋叶整体上感到颇为满意,尽管在某些态度上,她对父母的做法并不太赞同。
离开之际,秦风在冉秋叶耳边悄声透露了一个消息。
“真的吗?”冉秋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秦风认真回应。
冉秋叶嗤笑一声,“哈哈,活该他那么宝贝那些东西,要是他知道真相……”
秦风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可别忘了,那是你亲爸!”
冉秋叶笑着继续说:“是啊,我在想如果告诉他那些都是假象,他会是什么反应。”
“千万别这么做,他可能会直接昏倒或者病倒,记住,区盾邸压陶魔瓶的事是真的。”秦风嘱咐道。
“嗯嗯,我知道了!”冉秋叶连连点头,嘴角依然挂着笑意。
“还有,我想在我们厂给你找个职位,或者你自己做后勤工作,不要再当老师了。”秦风回忆起不久后冉秋叶将会遭受的冲击,文化界人士将受到较大影响。
“为什么呢?”冉秋叶不解地问。
“政策原因,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你只需记住,要随时做好丢掉工作的准备。”秦风无奈地说。
何雨柱困惑不解,明明只要承认了就好,为何秦风非要揽这事到自己身上,这无疑会波及他红星轧钢厂副厂长的职位。
秦风注视着何雨柱,唇角扬起一抹微笑,示意他安心。然后,他抬眼望向众人,正欲开口,刘海中却又按捺不住了。
“各位都看见了,秦风作为我们大院里的家长,竟然偷盗留声机,看来何雨柱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始作俑者是秦风,他不适合担当这个仄盾矸区资路当座庆家长之位。”
刘海中环视四周,期待着众人的回应,但人群中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
“没错,我也认为不合适,我们在担任大家长的时候,虽然没能教育好孩子,孩子们偶尔犯些错误,比如打闹、小过失等。”阎埠贵也跟着应和刘海中,扶了扶眼镜,站起身继续说:“不过,我要强调的是,我们从未亲自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从没伤害过邻里,从来……”
“行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先听听秦风怎么说。”
一大爷斜睨了他们两人一眼,抛开了作为二大爷、三大爷的身份,一心想要挽回面子,制止了他们。
“哼,有什么可说的,一个贼罢了!”刘海中不满地坐下。“哼!”阎埠贵也不满地咂嘴坐下。
“说完了吗?“秦风哂笑一声,目光扫向众人,“既然两位已退休的大爷都说完了,现在该我说了。”
“在座各位认为我抱回留声机就是偷来的,请问有谁亲眼见到我是如何偷的?”秦风环顾一周,确实无人能证明他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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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就是你偷的!”
“棒梗,你胡言乱语什么!”秦淮茹赶紧拉过棒梗捂住他的嘴巴。
尽管秦风已有半年未再接济自家,她心里有些抱怨,但人家毕竟是副厂长啊。
棒梗则不同,他觉得秦风不仅不再给自己带食物,甚至连房间都上了锁。
以前还能隔三差五溜进去找点好吃的,如今却无计可施,因此对秦风心生怨恨。“你说我偷了东西?”
秦风眼中闪烁着怒火,心中升腾起一股要教训棒梗的冲动。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连狗都知道护主,他倒好,直接来陷害自己了。
“我就看到了,嗯!”
棒梗挣脱秦淮茹的手大声喊道。
“好,过来吧!”秦风招了招手。
棒梗往秦淮茹怀里缩了缩,看到秦风的表情感到害怕。“放开他,让他走过来!”
秦风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秦淮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棒梗,你老实交代,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贾老太太也低下头询问道。
“如实道来,你究竟是如何发现我偷窃的,从何处下手的?”秦风咬字清晰地问道,四周静得出奇。“我,现在坦白从宽!”
棒梗硬着脖子高喊。
“砰!”
“哎呀!”
秦风身形一动,疾步跨上前去,一掌将棒梗拍飞,还不罢休,走过去再补上一脚,又拽回来狠揍了一拳,正中脸颊。
满腔愤慨此刻都倾泻在了棒梗身上。倘若不是自己出现,何家恐怕早已被这小子和他一家祸害得面目全非。
若有可能,真想让这家伙回炉重塑。
棒梗连续遭受几下重击,半边脸肿胀不堪,另一边淤青一片。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多数觉得秦风出手太狠。连何雨柱都想要制止,然而情势已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