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姜科长颇感意外,“你是说秦淮茹的儿子贾棒梗?”
“对,就是那个贾棒梗!”秦风坚决回应。
姜科长满脸疑惑:“你为何建议我们重点盘问棒梗?难道你怀疑他偷走了你家的鱼和糖果?毕竟他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啊。”
“年纪小就能干得出偷窃之事?”秦风反驳,“你们可能不了解,棒梗早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堪称惯犯。”
“真的吗?我们怎么从未听说过?”姜科长追问。
秦风答道:“你们不知道是因为无人举报。以前他偷东西被人发现时,人们往往念在他年幼无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人包庇纵容他。然而,小偷小摸尚且罢了,如今恶意撬开他人家门锁,性质极其恶劣!”
“我懂了!”姜科长听后点头,“既然你提醒了我,我会特别留意询问一下棒梗。”
“好,我们现在就去查这件事,有了进展会立刻通知你。”
话音刚落,姜科长走出屋子,开始深入调查此案。
“棒梗,你这小鬼头,就等瞧着进青少年教养所吧,别人治不了你,我秦风还治不了你了不成?!”他内心冷然道。
他已经部署好的对棒梗的抓捕行动已然启动。很快,那盗圣棒梗的真实面目将会暴露无遗,终究难逃法网!
勘查完现场后,保卫科众人开始在院子里盘问居民,搜寻线索。此刻他们几乎确定,窃贼便是院内之人,乃熟人作案!于是,排查范围被迅速缩小,接下来便是挨家挨户地逐一查问。
秦风特意强调要重点询问棒梗一事,姜科长便亲自来到中院,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扉。
应门的是秦淮茹本人。
见到保卫科科长站在门口,秦淮茹一脸惊讶,忙不迭问道:“姜科长,陈医生那里是不是出了状况?”
姜科长点头回应:“没错,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们了解一下。”接着又问:“你儿子棒梗现在在家吗?”
说话间,他的目光扫过屋内。
发现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以及她的三个孩子都在场,其子棒梗自然也在其中。
秦淮茹回身望了一眼,确认道:“是的,这么晚了,他一个小孩子不在家还能去哪呢?”
“姜科长,找我儿子棒梗有什么事?”她疑惑不解地追问。姜科长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你们知道咱们院子里出事了吗?”
秦淮茹答道:“你说的是大家都在议论的那件事吧?我们已经听说了。”
“秦风家遭窃,你们怀疑是我孙子棒梗干的?”贾张氏走过来插话,显然她已觉察到气氛有异。
姜科长解释道:“大家别紧张,这只是例行询问,我们要走访每一家每一户寻找线索,务必揪出那个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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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我能进去和你儿子棒梗谈谈吗?”他征询道。
秦淮茹略作思忖,表示同意:“当然可以,保卫科调查案件,我们没有理由阻拦。真要问的话,我们也挡不住;若到时候人家强硬起来,直接把人带走,受窘的可不是他们,而是我们自己啊!”
“棒梗,你过来一下,保卫科的叔叔有些问题要问你,别害怕,老老实实回答就行。”
随后,秦淮茹示意棒梗过去接受问询。
“不是我偷的,秦风家的东西真的不是我偷的!”棒梗并未靠近,而是情绪激动地大声辩解。
“你慌什么?”秦淮茹劝慰说,“这位保卫科叔叔并没有说怀疑是你偷的,只是想问问你而已。”
“这不明摆着就是怀疑嘛!”贾张氏气愤填膺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上门就针对我孙子,我孙子怎么招惹你们了?他偷谁家东西了?他才十二岁,不过是个孩子,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更没那个胆量去偷人家的东西!你们可别胡乱冤枉好人!”
“莫非真是秦风这般说的?你们也相信秦风的话不成?!饭可胡乱吃,话不可胡乱讲,无端指责那帮人的议论要有证据才行!”他言辞激烈地反驳道。
姜科长面容一紧,严肃回应:“这不是秦风同志个人的看法,而是我们集体的意见。如今你们院内发生了盗窃事件,性质极其恶劣。每一个人,包括每个孩子,我们都要进行询问。难道小孩子就不会犯错、不会偷窃吗?如果有异议,为何院里的人会举报你孙子棒梗有顺手牵羊的习惯呢?”
贾张氏一听,愤慨不已:“谁说的这话?究竟是哪个在背后嚼舌根?!竟敢冤枉我孙子,有种就站出来让我瞧瞧!”
姜科长沉声道:“具体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要向棒梗了解情况。”
麋雁随愿旺见气氛紧张,劝说道:“妈,您别激动,既然保卫科的同志要找棒梗问话,那就让他们问吧。咱家没做过亏心事,何必怕这怕那的。”
棒梗是她亲生骨肉,她对他再了解不过了。院里人提及他有顺手牵羊的习惯,并非空穴来风。多次从别家带回小物件或食物,虽然都是些琐碎之物,他们和院里的邻居都没有深究。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差点被揭发,幸好有何雨柱替他承担罪责,赔偿了损失才得以平息。尽管如此,她坚信棒梗没有胆量去撬秦风家的门锁,因此对于这次的怀疑并未放在心上。
秦淮茹安抚棒梗道:“孩子,不用害怕,你过来让这位保卫科的叔叔问问话,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
棒梗并未回应,秦淮茹便走过去拉他过来。“你现在可以开始问了。”秦淮茹对姜科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