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笑着把协议递给许佳佳:“我来做主,偏屋归你和元宏,以后风和元媛回来也不会和你们争。他们是兄弟,分家后也是你们夫妻的财产。”
“谢谢妈妈。”许佳佳抱住方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老实的张元宏在一旁傻笑。
秦风看着这一幕,摇头苦笑,如果他这个哥哥生在几十年后,绝对会成为最标准的单身狗。咚咚咚!房门忽然被敲响,来人是三大爷阎埠贵。
还没等秦风开口,阎埠贵已经笑容满面地说:“我知道你们明天要搬家,所以特意过来道贺,祝你们乔迁之喜。”张元宏走到一旁,不屑地说道:“三大爷,我们家还没搬呢,而且……”他瞥了眼阎埠贵空荡荡的双手,别说礼物,连一句亲笔写的祝福都没有。
阎埠贵假装没看懂张元宏的眼神,笑道:“明天大爷您就要重新开业了,我怕祝福送晚了,所以先过来打声招呼。”
“我看你…”张元宏本想说他是来蹭饭的,但话到嘴边被秦风打断:“三大爷,明天我家请客,就在我们院子里。”
“我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搬家宴请肯定丰盛无比,阎埠贵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傻柱掉进了粪坑,他不仅自己不会迟到,全家都会出席。早知如此,今晚就不该吃晚饭了。
乔迁宴通常在中午举办,这样可以留出肚子明天享用更多美食。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他为什么不早点过来询问呢?
秦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阎埠贵:“麻烦三大爷通知左邻右舍,还有帮忙找位手艺精湛的厨师,钱先拿着,不够再补。”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一定办好。”阎埠贵满脸堆笑,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
这样一来,他可要大赚一笔了。
全家一起参加宴席,一天的餐饮费用就能省下来。吃完剩下的菜肴还能打包带回家,说不定第二天的早午餐都有了。而他作为宴会的主要负责人,还能捞上一些额外的好处。
“你让阎埠贵负责,他肯定会精打细算,从中捞好处。”阎埠贵一走,张元宏立即开始抱怨。“他刚刚不是说了吗,明天你们都要上班,只剩我一个人,既要搬家又要准备宴席,哪有时间应付?”秦风反问。
张元宏愣住了。是啊,他都没考虑到这个。
就算弟弟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个人分身乏术。
“不行, ** 脆请假吧,免得阎埠贵占我们家便宜。”张元宏鲁莽地说。“你省省吧,请假可是要扣全勤和一天工资的。”
秦风知道哥哥不爽,索性直接问:“你认识厨师吗?知道怎么选合适的厨师炒菜吗?一桌需要准备几道菜?要炒些什么?”连续的问题让张元宏差点当场晕倒,原来宴请宾客还有这么多讲究。
原来不是随便炒几个菜就完事了,还要考虑菜式的搭配和数量,这让张元宏有些无从下手。
秦风轻拍着张元宏的肩头,安慰道:“有些利润本就该由他人获取,不必斤斤计较那点儿蝇头小利。阎埠贵这个人虽精明,但还不至于冒大险,特别是资金经我之手,他应该清楚分寸。况且,你觉得我会让他暴富吗?”
张元宏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你办事向来精明,阎埠贵想从你这里捞大便宜恐怕不容易了。”“难?请你自信一些,他不可能在我这里占到便宜。他顶多只能赚个一两毛,算是对他辛劳服务的微薄酬谢。你跟我来看看。”说着,秦风拉开了门,引领张元宏来到堂屋。
随后,他们看到阎埠贵正满脸笑容地逐户敲门,通知邻居们参加活动。张元宏顿时领悟了。
如果自家宴请还需这般邀请院内邻居,确实让人不舒服,不如让阎埠贵忙碌去更好。“就连桌椅板凳,估计还得去借,清洗后再归还,这么算下来,你觉得那一点零头的利润他还算得了什么?”秦风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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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叹!
张元宏对弟弟的精明感到惊讶。他的算计能力甚至超过阎埠贵,而且更为高明。现在,阎埠贵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安排,回头还得对秦风感激涕零。
傻柱掉进了茅坑里
正月初三,农历新年刚过。
全国各行各业全面恢复工作,生产重启。
一大早,阎埠贵就起床去打点桌椅板凳的事宜。院里的阿姨们大都无需上班,可以借此机会帮忙,每人给一两毛钱,搬运清洗,午间就能派上用场。上班的人则各自回到岗位。
张家只剩下秦风一人,他负责整理家里物件,然后搬到新居。傻柱也想请假搬家,但他不再是厨师,而是厕所所长,请假这事儿已经不再适用。
清扫厕所的哪有休假的权力?全年无休,还得确保厕所洁净整洁。
加上昨日的事件,厂里很多区域都需要他去清理,今天还得遭受捆绑处罚。“ ** 倒霉!”
傻柱一边抱怨着,来到了轧钢厂,看到愤怒的工人,立刻泄了气。开玩笑,上千人正等着教训他呢。
“傻柱,先打扫男女厕所,工人们一会儿可能要用。”李主任亲自前来,命令傻柱开始清洁工作。
傻柱低着头,拿着水桶和扫帚,忍着臭味走进男厕所。刚一进去,他就被熏了出来,仿佛面对一场暴风雪后的满目狼藉,连铲子都要费力清理好久。他望向旁边的女厕,尽管同样凄惨,却比男厕强多了。“先从女厕开始吧。”捂着鼻子,傻柱走进去。
这时,一位男士匆匆忙忙从一个隔间出来,提着裤子问道:“哎,谁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