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安心了,贾梗,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短寸头满意地点点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其他人说:“我们走吧,以后棒梗没能力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四人得意地转身,准备回到车上。
然而,当他们回到树林里时,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道身影。“谁在那里?”
恐惧的喊声刚出口,就传来四声沉闷的声响,随后陷入一片寂静。
短寸头和伙伴们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泡泡,脑袋歪斜。
秦风俯身从短寸头身上搜出铁皮盒子,收入系统空间,接着走向棒梗。“嘿,这不是棒梗少爷吗。”这熟悉的声音,瞬间让棒梗惊恐地瞪大眼睛,仿佛见到了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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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贾张氏看着她的亲孙子受刑
这个声音对于棒梗来说太过熟悉,甚至只需听见,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想逃离,但手脚完全无法动弹,稍有挣扎,剧痛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痛苦让棒梗额头青筋暴跳,满头大汗如雨,沿着脸颊滑落。“该死!”
此刻,他内心充满愤怒与绝望。
无力站起,以及接连不断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他明白自己的手筋和脚筋已被挑断。尽管之前左臂肩胛骨和肱骨之间骨折,使他左手残疾,但至少还能握住轻物。
但现在,他已彻底失去作用,连站立都成问题,只能像虫子般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秦风,你刚才一定在附近,对吧?”
棒梗失控地大声质问:“你明明看到,为何不救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秦风被棒梗的话逗笑了,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定位为受害者,真是脸皮厚得如同城墙拐弯,还得再砌几层砖头。
秦风毫不留情地踩在棒梗受伤的手腕上,直接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冷笑道:“咱俩的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真是令人无语,他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秦风没有出手相救。这果然是贾家四合院的作风,无论何时,总能将自己置于道德高地。
就像贾张氏明明存款丰厚,却厚颜 地要求别人捐赠自家物资,粮食稍有不如意便出言辱骂。而当易中海给秦淮茹家提供了经济援助,他们的生活改善后,左邻右舍有困难来求助,反而被贾张氏咒骂一番。说到底,就是不愿吃亏。
棒梗毕竟是贾张氏一手带大的,继承了她老人家做人之道的精髓。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意图在四合院放火烧掉秦风的房屋。如今自己遭受了挫折,却反过来指责秦风对他的困境视而不见。这叫什么?这叫双重标准,而且运用得淋漓尽致。
秦风用力碾压在棒梗断裂的手筋伤口上,让后者痛苦不堪。“啊啊!!!”手筋断裂带来的痛楚已经足够剧烈,而秦风此刻的行为,如同在他伤口撒盐,棒梗不停地挣扎,试图从秦风脚下逃脱。然而,由于伤势严重,他连最基本的移动都困难,只能忍受这份痛不欲生的折磨。为了防止棒梗晕厥,秦风几分钟后才移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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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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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贾张氏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子遭受严惩
棒梗大口喘息,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明白,秦风之所以没有继续施虐,是为了让他更加痛苦。如果再拖延片刻,他可能会陷入昏迷,至少在昏迷期间可以暂时忘却痛楚。但秦风的阴险之处在于,他不会轻易让棒梗如愿。
“我承认在乡下确实做了不少错事,但你也教训过我不少次,甚至让我被老虎咬断了肩关节,导致左手残疾,这些还不够吗?”棒梗开始装可怜。
旁观的秦风却犹如一个亡命之徒,不断狡辩,企图混淆视听。“别说了!”秦风实在无法忍受他的胡言乱语,“你的这套只对贾张氏和傻柱有用,其他人谁不知道你的为人?你在乡下的遭遇全是你咎由自取,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我不在村里建养殖场,你就不会想着偷窃。”棒梗愤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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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非就是所谓的“贾张氏理论”?
秦风不禁回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则新闻:一名小偷偷走药店门口晾晒的药材,回家后用这些药泡酒喝,结果中毒身亡。最后,家属竟然向药店索赔。
秦风给出的理由是,若药店不将中药晾在门口,死者就不会起意 。这论点之强,实在令人赞叹。
棒梗见秦风不再开口,误以为自己的说辞打动了对方,急忙再次哀求道:“看在邻居的情分上,救救我,赶紧送我去医院,不然我的手脚真的会残废。”
然而,秦风并不为所动,一把揪住棒梗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来,说道:“少在这装了,你跑到这四合院想放火烧我家,你以为我不知道?还在这演戏?”
话语刚落,明显能看到棒梗的瞳孔瞬间收缩,显然他没料到自己的真实意图已被识破。他的确是打算焚烧秦风的房子,却意外烧了傻柱家。但事已至此,他无法承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误会了,我本来是要烧傻柱家的,那个蠢货竟然想娶我娘,让她给他生孩子,我怎么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