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所消耗的精力和成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掀桌子。
“如果是张牧之面对六子那种情况,他绝对不会想着如何说服胡万和一众乡绅相信自己。
“因为那全都是黄四郎的人。
“他有可能直接开枪崩了胡万,其他人在恐惧之下自然会说出实情,证明当事人的清白。
“而胡万因为构陷他人,死有余辜。
“这样,陷阱才能跳得出去。
“至于这回被诬陷的抢钱和强暴,也得用同样的思路去解决。”
……
第二天,县衙门前。
咚!咚!咚!咚!
冤鼓被人敲得震天响。
夫妻二人跪在门口,高声大喊,“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县衙大堂。
老汤一把将面具砸在桌上,愤怒咆哮,“砸了,你们!砸了!”
张牧之六人坐在桌边,听着老汤训话。
“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六个人,还当着人家丈夫,还让人看。
“呸!恶心!
“我都关着灯!”
张牧之没有说话。
老汤看着几人,“这种事你们可以花点儿钱嘛!
“花点儿!
“哪怕嫖呢!
“话不了多少钱!
“哪怕偷偷摸摸的,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还说让人家百姓念你们好?
“就是一句话,恶心!”
老汤说完就往外走,临门口还不忘回头再骂一句,“钱肯定是挣不着了!
“恶心!恶心!
“恶心呐!恶心!
“呸!太恶心!”
老汤的声音逐渐远去。
张牧之看了看几位兄弟,盯向老七。
老七一脸懵,左右回头瞅了瞅,发现大哥是在怀疑自己。
他赶忙解释,“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
“我喜欢被动。”
张牧之看向老三。
老三开口道,“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以我的习惯,万事不求人。”
张牧之看向下一位。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老四说道,“如果是我,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
老五接着说道,“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岁数最大,我…我至今…”
他看了看其他兄弟,有些难以启齿,“俗称处男。”
众兄弟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