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嫀的语气稍稍软下了一些。
她原本还想着找回一些主动权,结果江彻的态度却让她心凉了半截,那根本不是对女人的态度,反而是将她当成了予取予求的仆人。
“日后看你表现吧,过来,跪下给我捏捏腿。”
江彻直接命令,言语之间毫不客气。
但薛白嫀却不敢违背,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绕过案桌来到江彻身前,蹲下身子,开始小力的捏着江彻的大腿。
只不过动作却有些生疏,显然是久居高位惯了。
“你倒是厉害,这可是本宫第一次给人捏腿。”
“所以呢?”
“所以.”薛白嫀看了江彻一眼,不想在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上过多的闲聊,忽然话音一转:
“你怎么突然之间要走?”
“我走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江彻捏着薛白嫀的下巴笑问。
薛白嫀抿了抿嘴,如果是之前的时候,那江彻离她越远她越高兴,可几次深入交流后,她心下不知为何,便生出了一丝牵恋。
每每想到江彻即将离开,心里便有些空虚。
江彻走了,谁来填满她的心房?
但还是十分嘴硬道:
“哼,那你最好永远别回来,也省的本宫提心吊胆了。”
“娘娘,骗别人可以,可别骗了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如此盛装,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吧?”江彻可没兴趣跟薛白嫀谈情说爱。
二人之间的牵连,究竟始于哪里,他心中十分明了。
就如同宁王妃一般,江彻从来,没有将对方视为过自己的女人。
那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薛皇后也是一样。
江彻的话,无疑让薛白嫀脸色一白,但同样也有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
“等你下次回京,本宫就让你走捷径如何?”
薛白嫀不希望江彻对于京城一点留恋也没有,在南方待的太久,想要用这个当做诱惑,吸引江彻日后常来京城。
“还要下次啊,若是我这次就想走呢?”
江彻心下有些好笑。
薛白嫀竟然也跟他谈起了条件。
薛白嫀嘴角一勾,浮现出一抹笑意:
“这次别急,肯定让你满意。”
“什么意思?”
江彻有些不解。
而薛白嫀则是站起了身子,冲着江彻笑了笑,一挥手,一道金色衣袍落在了手中,看着薛白嫀手上的衣物,江彻愣了一下,目光微凝。
至于他之所以如此凝重的原因,则是因为.薛白嫀手中的赫然是一件金色龙袍。
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与元康帝姬文豪平日里穿着的一般无二。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彻抓着龙袍,心下闪过几个念头。
“你既然这么对待本宫,就证明你心里肆无忌惮,连皇帝都不够资格让你敬畏,既然如此,那不如追求一些刺激。
这件龙袍,是本宫从秀衣坊拿来的,专门经过裁剪,极为适合你.怎么样,想不想穿?”
薛白嫀呵呵一笑。
如果是平常,她自然不会如此莽撞大胆。
可江彻即将离开,为了给江彻一个深刻印象,她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要做点什么,拿龙袍,无疑能够勾起江彻的兴趣。
现在看来,她所料不错。
江彻深吸了一口气,也随即站起身,张开双臂:
“更衣吧。”
薛白嫀微微颔首,将得体的龙袍披在江彻的身上,接着冲着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求陛下怜惜臣妾。”
江彻一把搂住薛皇后,摁在了案桌之上。
“朕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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