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们看不见，但是路明非和萧炎却能看到两只厉鬼的动作，看到笔仙这抓狂的模样，他们也猜到笔仙肯定是不知道答案。

看到这一幕的富江，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这个人太有意思了，明明只是正常的笔仙游戏，却把笔仙差点气疯了。

“唉，看来笔仙好像解决不了有用的问题，只能用来问一些八卦，这和狗仔队有什么区别？”萧炎也配合路明非在边上一唱一和，“太让人失望了，就这还笔仙？我们村门口老太太知道的都比你多。”

笔仙：o(▼皿▼メ;)o，是可忍，孰不可忍！？拿我和你们村口老太太比，这就有些过分了！不行，我要挽回自己笔仙的面子！

于是，在没有人提问的情况下，笔在纸上留下一行字，“你们觉得，让我一个鬼来解科学问题，这合理吗？”

“好像对哦，问点其它的吧，要是笔仙一直回答不上来，也没什么意思。”

笔仙：对啊，敢不敢问一些我能回答上来的？等等，刚才那位童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学生们也为笔仙感到憋屈，路明非的几个问题，笔仙一个字都不会，像极了某些学渣看到了高考数学卷的最后一道大题。

“说的也有道理。”路明非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那你刚才这样，在没有人提问的情况下发言，是不是违反游戏规则了？”

笔仙一僵，然后纸上笔颤颤巍巍的在纸上留下一个字，“是。”

“笔仙违反游戏规则，会有什么惩罚？”

然而这次笔仙又是没有任何反应，开玩笑，虽然这个问题知道，但是怎么可能告诉你们？那不是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你们手上吗？

“看来这个问题你不想解答，那你告诉我，《战天诀》第五层的内容是什么？”

路明非不怕笔仙真的写出来，就算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没有前四层，在场的人也看不懂。

什么战天诀？

学生们不懂，笔仙、碟仙还有富江也不知道，笔仙、碟仙在仪式中，会有一种伪·全知一样的秩序衍生能力，笔仙刚想去用自己的能力去了解战天诀是什么样的存在时，突然感觉有些不安，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虽然笔仙的动作很快，可是突然中止自己的这种能力，让它自身的阴气都有些涣散，就算它依旧不知道什么是《战天诀》，但它也清楚了一件事……

纸上再次出现几个字，“不可知”。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被知道，这就是笔仙给出的答案。

“垃圾。”路明非鄙视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还扯什么不可知。”

“学长，快点向笔仙道歉，要不然会有麻烦的！”学生们被吓了一跳，赶忙提醒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