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主簿林平涛,“平涛,县衙账面还有多少银钱!”
“回禀,大人,只有一百两!”
“啥?这么少?钱用哪了?”
县令林坤一脸激动,很少管账的他,听到这个数字,着实吓了一跳。
明明记得年初时还有一千两的,这怎么才过去几个个月,就只剩一百两。
主簿林平涛如数家珍:“年初,上交陵城税银六百两,请民工修缮海口,花了两百两,县衙的工……”
“行啦!本官知道的!”县令林坤其实是心中有数的,‘钱用哪了,’那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回应。
一百两这?
够干嘛!
难道贤侄不知道县衙的处境?
他肯定不知道!
先配合再说吧!贤侄说过的,人要相互尊重,既然他提出来,总不能驳了他的面子,驳他面子,不就等于驳自己面子嘛!人是县衙请来的,众人也是县衙召集的!
念及于此,县令林坤抬步就要朝林一铭走去。
却被县丞林德华拉住,转头就看到林德华一脸悲切,哀求的神情,“大人啊,你不能信那二傻子的鬼话啊,要真是按他说的,那县衙就真的跟他绑一起了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