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全义没有继续往下说，挥挥手叫胖丫头打。胖丫头果然不负众望，和王淑琴作伴去了，都是光头。

马全义鼓励道：“好了，不要灰心。第一次摸枪，天生有方向感差的，这个多锻炼就好了。继续。”

因为是最后一个，如意的手握枪都握的出汗了，不紧张才怪。刘青山轻声安慰。“别紧张，你就把那个靶子当成野猪打。你打不中它他就要咬到我了。”

射击的要领刘青山已经重复了很多遍。如意已经烂熟于心，听到口令后，她就把靶子当成野猪打了出去。一边打还一边咬牙：“我叫你咬，我教你咬！”

五发子弹全部都是单射出去的。很稳，间隔时间也很匀。搞得马全义直想抬头看是不是老兵打的？

李木匠在一边大声说道：“看也没用，我就不信这群娃娃谁还能超过我徒弟？这叫名师出高徒知道不？”

不爱抬杠的于老贵问了一句：“你是名师？做家具的吧？”

大家“轰”的一声笑了起来。李木匠的枪法在连里还真排不上号。不过要是比做家具，别人还真不能跟他比。

李木匠满脸涨红，分辨道：“他们都打完了，有比我徒弟分高的吗？你们是不是嫉妒？”

这话还真有些打脸，几个娃都不争气，被郑兰枝落下了。不过还是有人不服气，指着如意道：“那不是还有个丫头没报靶呢吗？”

李木匠不屑的看了一眼，撇嘴道：“豆芽菜一样的身材，枪都快比她重了，她能打出啥成绩？不是光头就烧香了！”

郑兰枝都有些听不下了，埋怨一句：“师傅，都是我同学，你不能瞧不起人！”

这时候马全义已经在靶子跟前徘徊了一阵了，不知道在研究啥？这不是他风格啊？

李木匠忍不住喊了一句：“连长，你到是报靶啊？眼神不好还是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