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卉玥夺过郭翔手中的婴儿,你叫什么名字?咱还不会说话,没长牙呢?郭翔打了一个寒颤,卉玥,这个男婴你准备怎么办?
他是被抛弃的,如果还回去,结果可想而知。我与他虽是萍水相逢,但相遇即是有缘。
郭翔紧张道:你该不会是想收养他吧?
没一点儿担当,也不需要你照顾,我只需求前辈让他进“清明伞”中。他便不会受颠沛流离之苦。
你啥时候对我说话能和气点?并且不带讽刺的话。
下辈子吧,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我,我不说话了。
前辈,我看着孩子可怜,你看能不能让他进入“清明伞”中?
威灵阵打开,郭翔也随之晕了过去。
郭翔,你醒醒?还认得我吗?
郭翔抬头看了一眼林风雅,立马装睡。
师子衿看了一眼螭卉玥,你心地善良,这个婴儿有名字吗?
还没有,就请前辈帮他取一个吧。
善天,你觉得怎么样?
螭卉玥开心道:心怀善良,举世无双之意。多谢前辈。
你就在东厢房住下吧,老阮,带她去卧房。不要忘了给小娃娃送点儿兽奶过去。
风雅,他还没醒吗?
没有。
你永远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师子衿轻笑道:我去喊。
片刻后,桑芸,去找两个毒蛇过来。
郭翔内心: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慢,我醒了,今天天气真暖和。要是没事的话,就把我从伞中踹出去吧。
闭嘴!刚来就想走,你就这么讨厌这里吗。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吾与殇梦蝶谁更美。
郭翔内心:此时应该沉默,可是不说话肯定会被揍。
殇梦蝶那丑八怪,怎么能跟你比,连跟你提鞋都不配。
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把手伸出来。郭翔不情不愿的张开手掌。
“嘭、呲”,师子衿收起戒尺,以后在我面前说实话。再敢耍小聪明,戒尺伺候。
你也别感到委屈,师子衿从旁边的菜地里随手摘下一个草莓,放进郭翔嘴里。
酸吗?
没有一点儿味道。师子衿抬了一下戒尺,我没说谎。
师姑娘,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拿捏人心算是被你玩儿透了。
我怎么从他身上看不到那个人的一点影子。他,一言难尽啊。
他的缺德是刻在骨子里的。你想让他变的文质彬彬,干脆让他重新投胎吧。
桑芸姐,话不能这么说,咱可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
四个口合在一块儿念什么?
咱是个有选择性的文化人。诗词歌赋咱全不会,当有人生出作恶的心时,咱能帮他指点迷律。
如何指点?
师子衿捂脸道:他手中的拳头就是道理。谁作恶他捶谁。
这不是妥妥的莽夫吗?
子衿要不你休了他吧,江湖文人雅客这么多。我帮你找一个,文采斐然又疼你的。
燕桑芸,你个老太婆,你啥意思?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你不知道吗?反正我不同意,休想休我。
可是子衿不喜欢你。你见她的每一面,你看到她笑过几次!
我,反正我不同意,我赖上她了。
泼皮无赖。
郭翔低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子衿轻打响指,郭翔便被踢出“清明伞”中。
看着天空中的月光,唉,子衿要是离我而去,我该何去何从。她不会真休了我吧。我也打不过她,她要真想走,我也拦不住。
不想了,闭眼睡觉。
翌日辰时初,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小心石头。一声闷响过后,郭翔捂着膝盖,倒霉。
韦淘尽,停下来歇一会儿,喝口凉水解解渴。
路上的鸟儿随风叫,潺潺的小河真清澈。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韦淘尽给我留一口,凉水。
大哥,我的水壶也快见点底了。给你,省着点喝。
“咕咚”,韦淘尽再次接过水壶,将葫芦口对着地面,一滴水也倒不出来。
郭翔尴尬的挠挠头,走吧,该赶路了。
卷柏林官路上,一辆马车、几个家丁迎着郭翔缓缓而来。
郭翔不想惹事,靠边给他们让路。
就在此时丛林中窜出一伙山匪,将马车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