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让秦川护送其他人先去找一个客栈休息。
毕竟他们一路而来,并没有大张旗鼓。
而是继续扮做商队,所以,到了这朱虚县也不会有人认出他们的身份。
此刻,县衙外。
告示上写着:即日起,县衙将再次组建剿匪乡勇进行操练,势要铲除城外匪众,凡有志之士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踊跃报名……
一个三十余岁,身高八尺,身穿儒袍,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告示前,怒目圆瞪地盯着一名肥胖的官吏,厉声喝道:“汝等贪腐之官,我看这所谓的剿匪!只不过是汝等用来大肆敛财的借口,我朱虚县年年剿匪,而这山匪却是一个也没有剿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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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肥胖的县令闻言,勃然大怒,指着下方的男子打断且喝骂道:“尔可知本官乃是县令,尔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学识,就在此处凭空诬陷本官,要是再敢胡搅蛮缠,定将你打入刑牢!”
“哈哈......”
男子闻言放肆大笑,随即说道:“近城远山,遭殃的永远是这些百姓!奈何庙堂之上,腐朽为官,尔等不思如何真正为民除害,却只顾假借着剿匪之名行敛财之事,今日管某便要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彻底揭露汝等伪善的嘴脸!”
“好你个刁民!”
“来人啊,将他抓起来,押回牢房!”
县令闻言,立刻挥手叫道。
很快,几名衙役便围了过来,准备抓捕这男子。男子见状,却是毫不畏惧,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愿提春风绘天下,奈何天下无春风,世道炎凉,这天下何日才能迎来春风!?”
“管某自己会走!”
说完,便昂首阔步地朝着刑牢而去。
人群中,秦末听到此人所言,陷入沉思。
看来县令组织剿匪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城外那些百姓,死因似乎有些蹊跷。
随即,秦末对着身旁一名看热闹的百姓问道:“老乡,你可知刚才那人是谁?”
“他呀,我们县的一位夫子。”
“幼安先生可是好人呐,不知为何出言顶撞县令, 落得牢狱之灾,这可如何是好。”
……
听到百姓的话,秦末一下就猜到了这个人是谁,割席断交的典故,说的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