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十年不晚。”
小二急了:“你先叫孤…”
“把话说完。”
“对,不对,你…”
小二气的够呛:“你能不能将孤当个太子、当一国储君看待?”
“看不了。”
在老六面前,齐烨还能装一下,现在面对小二,而且又事关瀛贼,齐烨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是老大,勋贵,是陛下的小弟,是狗腿子们,换句话就是说,我,幽王府,还有我爹,都是陛下的狗腿…”
“诶诶诶!”
这次轮到小二急了,连连摆手:“莫要乱说啊,你才是父皇的狗腿子,你全家…不不不,其他勋贵是父皇的狗腿子,幽王不是,你也不是。”
“反正大致就那个意思,陛下发话,我幽王府赴汤蹈火,可现在我幽王府被欺负了,被挑衅了,如果连个屁都不放,会被人笑话的,会被银唠一辈子,殿下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话虽如此,只是…”
“只是大局为重,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吧。”
“哎呀,你怎地油盐不进,是那高桥久郎死了,你又未吃亏。”
“没错,我是没吃亏,但是现在瀛贼针对的是幽王府。”
要说上纲上线这种事,齐烨也拿手,正色道:“如果只是针对我齐烨,无所谓,可瀛贼叫嚣的是幽王府,幽王府的王爷是我爹,是西关大帅齐大将军,掌着兵权的齐大将军,一群瀛岛使节,想要辱齐大将军的威名,我作为他儿子,殿下你来说说,我要怎么忍?”
一听这话,小二乐了:“错,大错特错,若是幽王在京中,定会忍了下来,幽王,最是知晓何为大局,何为隐忍。”
“啊?”
齐烨半信半疑,回头看向旺仔:“我爹会吗?”
“少爷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齐烨乐了,没必要问了,因为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旺仔则是满脸不屑,真要是自家老爷在京中,高桥久郎根本不可能活着回到番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高桥久郎回到了番馆,那么瀛贼使团中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
这也是齐怀武历来的做事风格,要么不做,要做做绝,晚做不如早做,早做不如做绝,问题,都是人制造的,将人解决了,那么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了。
“罢了罢了。”
小二见到自己这太子根本没什么威慑力,终于真正的“开门见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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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孤也不瞒着你,咱们大康…怕瀛岛。”
“怕?!”
“不错,怕,孤怕,朝廷怕,父皇也怕。”
小二尝尝叹了一声:“若可步战,瀛岛胆敢犯我大康边疆,孤率精兵二十万,三年内必可将瀛岛毁其宗庙夷其社稷,可若是海战,莫说孤,便是父皇,便是幽王亲赴东海又能如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战船,无海上悍卒,如何战,如何与瀛岛开战。”
“那就任由瀛贼不断派遣私掠船在东海烧杀掠夺?”
“总比瀛岛派遣官军登陆东海好上几分。”
小二将已经冰凉的茶水泼到了地上,随即用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了齐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