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再检查检查,可得固定牢靠了。”
“要是我大军冲杀之时,那块木板突然塌陷了,本将军可保不了你。”
“这......”刘征大急,急忙点头哈腰地道:“索尼大人,奴才立马再检查三遍,确保都牢靠了。”
索尼笑笑:“这就好......”
看着一群唯唯诺诺、老老实实,却一点笑意没有的五百民工,索尼突然止住了笑。
心底,立马升起了一丝隐忧。
他还有一个担心,剩下的这500个民工,大部分都是工匠,如果让他们抬着特殊的云梯去架浮桥。那么,会不会又上演一次民工大逃亡的戏码?
万一蓟州城再次炮轰大军与民工的结合部,再次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这些个民工,还不得全跑蓟州城去了?
索尼越想,越觉得不妥。
毕竟,这些工匠和民工,对大清仇恨着呢。
除了刘征这样的官员,受到清军保护。这些工匠和民工,他们在遵化城的家,早被两黄旗大军洗劫一空。
他们的父母妻儿,死的死、抓的抓,都变成了清军的奴隶。
他们自个和儿子,成了干苦力、吃猪食的奴隶。
他们的妻子、儿女,可都是大军的性奴,日夜遭受蹂躏、生不如死呢。
他们心中,对清军仇恨着呢,可不是发点工钱,就能收买的。
索尼坚信,如果不是头上悬着大清将士的屠刀,他们绝不会干活,绝对会逃跑。
索尼越想越鬼火,看着这五百多唯唯诺诺、点头哈腰、面服心不服、随时想跑的民工嘴脸,恨不得立马抽刀,上去全给他们咔嚓喽。
索尼气呼呼来回踱步,突然,灵机一动,笑逐颜开。
他脑海中,浮现了一条绝妙的妙计!
他相信,此计一出,他不再担心这些个民工逃跑。而且,还能一举攻破蓟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