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应倒没有太尴尬,他收回手摇头,“我没事。小姐姐,今天的事很抱歉,连累到了你。”
“谈什么连累,本来就是他们不对。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周阳应点头,“好。”
等周阳应一走,乔时念有些生气地看向霍砚辞,“你懂不懂礼貌,人家跟你握手为什么不理?”
“你跟他很熟?”霍砚辞喜怒不明地反问,“他还叫你小姐姐这么亲密?”
“小姐姐怎么了?白依依还叫你砚辞呢!我不也没有计较过!”
霍砚辞被乔时念呛了下,沉下脸,“乔时念,别胡搅蛮缠!这哪是一回事!大庭广众维护别的男人,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霍太太!”
“不用总提醒,我记得。”乔时念呵道,“说得好像你没有维护过白依依似的。”
乔时念感慨叹气,“你说你何必呢,又不想戴绿帽子,又不想痛快离婚,还不想给等你的人一个身份。又渣又双标。”
强忍住掐乔时念喉咙、让她说不出话的冲动,霍砚辞咬着后槽牙道:“上车,我有事问你。”
乔时念说,“不用,有话就在这说,我自己开了车!”
霍砚辞:“那就坐你的车。”
乔时念拒绝,“回去说,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能分神说话。”
“乔时念,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霍砚辞快控制不住怒意了,“不想被扛上车,就赶紧开车门!”
“……”乔时念看得出霍砚辞确实是在忍耐了,怕他说得出做得到,她识时务地按开了车锁。
霍砚辞坐到了副驾驶,乔时念启动车,他的司机在后边跟着。
乔时念看着前方,不太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要问我。”
“之前茗茅的计划书,是你替莫修远做的?”
“吱——”乔时念一个急刹,霍砚辞差点撞上了前边控制台,后边司机也差点追尾。
“你这车技是怎么敢开着到路上的!”霍砚辞怒。
乔时念拧起了秀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霍砚辞忍下怒意,继续问:“上次的酒吧,你是因为谢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远?”
乔时念也问:“你找人跟综了我?”
“所以事情是真的了?”霍砚辞眉眼冷寒,“说说看,你替他做计划书,和去找他的理由。”
乔时念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门,“霍砚辞,我不想重复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你想用通过这种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霍砚辞看着乔时念精致的侧脸问。
乔时念懒得出声。
霍砚辞睨了乔时念半晌,见她仍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声音变得更加冷沉。
“乔时念,我还以为你最近有所转变,原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跟我闹腾而已。”
“你爱怎么闹腾随便你,但给你个忠告,莫修远他不是善茬,你要掉进什么陷井,休想求我管你。”
什么忠告,什么求他。
霍砚辞这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她的能力。
但乔时念也只在心里吐槽,她不想和霍砚辞争辩。
霍砚辞终于失去了耐心,冷脸不再多说一个字。
两人回到龙腾别墅后,先后进了屋。
进到卧室,乔时念发现王婶还是没听她吩咐把霍砚辞东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