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却误以为她不愿和他太亲近,眸光明显地暗了几分,“念念,你冻了一夜,我只是想帮你暖一暖手。”
乔时念只得如实道:“你抱得我太紧了,我身上的伤口有点疼。”
霍砚辞一听,赶忙松开了紧搂乔时念的手臂,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懊恼又心疼地道:“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再忍一忍。”
看了眼霍砚辞依旧紧握着自己的手掌,乔时念到底没有出声,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霍砚辞心中微喜,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乔时念,往下坐了点,让乔时念的头依靠于自己的肩膀。
不久后,直升机到达某医院顶部的停车坪,有医护人员在候着,等飞机停落,他们便第一时间安排乔时念躺入了病床。
经过一系列检查,乔时念没受内伤,没有内出血,除了某些筋骨有撞击的情况,其它的基本都是些皮外伤。
从那么高的山崖滑落,身体连骨折都没有,医生颇觉诧异。
乔时念没有出声,因为她两次掉落都有宋清川做了肉盾,所以她才没受多重的伤。
想到躺于地上的宋清川,他身上的伤要严重很多。
警方应该已经派人过去找到了他。
乔时念忍着没有问情况。
处理完深浅不一的擦伤刮伤,乔时念暂时被安排到了病房。
霍砚辞不放心她马上出院,医生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乔时念做了简单的口供笔录后,便安心在病床躺着。
霍砚辞还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忙,乔时念让他先去忙,她一个人休息就好。
霍砚辞安排了两个保镖在外守着,方才离去。
乔时念经过一晚上的惊魂,确实是疲累至极,她在身体的各种疼痛中迷糊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时念听到了外边有宋蔓说话的声音。
应该是保镖挡下了不让她进。
乔时念下床开了门。
在于外边的果然是宋蔓,与她一起的竟还有周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