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纠结了一下之后还是说:“我有魔法,所以我完全可以不伤害他并把他弄晕,但我知道普通人可能做不到,他们可能要经过一番搏斗才会有一个人活下来。”
“正是如此。”席勒点了点头说:“他太不谨慎,以为拎着工作时间的用具就能让我放松警惕,同时又过分自大,认为凭他一个人拿着的冷兵器就可以制服我,他赌输了。”
“好吧。”帕米拉说:“这样的事在哥谭也算平常,只不过牵扯到了一个跨国组织的毒贩,还是要谨慎些,我猜测要不了多久,忏悔卡特尔和哥谭警局那边就会有动作。”
“所以我才请你来帮忙。”席勒看着帕米拉说:“我不知道流程对不对,但普通人应该是这么做的,要是你帮我把这些东西处理了,你的钱就不用还了。”
帕米拉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给席勒比了个大拇指说:“没错,人情往来就是这样的,放心吧,我会给它们找个好花盆的。”
帕米拉高高兴兴地抱着那个箱子走了,渡鸦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她觉得问题可能是出在箱子里装的东西上。
假如那是一箱普通的垃圾,整个过程就太温情了,一位教授为了帮助经济状况不佳的好学生,特意请她帮了一个不那么困难的小忙来免除之前的债务,好让她能够用心学习。
但一想到箱子里装的是人类碎片,整个过程就显得古怪、荒诞又诡异了,教授杀人分尸,学生处理尸体,但他们还非要用普通人之间的社交方式把这一切表现出来。
渡鸦又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要冒烟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白天又经历了太多,席勒就催促着她上楼睡个午觉,毕竟他们下午还要做乔迁宴会最后的准备,明天晚上就要开派对了。
而就如帕米拉所推测的,一系列的反应比席勒想象的要更快到来。
首先是邮局的同事很快就发现邮差不见了,这是席勒在去收请柬回执的时候发现的,这个被称作埃尔南德斯的小伙子听起来是个模范员工,从来没有迟到早退,他今天早上没来上班,同事们就议论纷纷。
席勒装作不经意地开始和窗口的工作人员聊起自己的乔迁派对,对方也是闲着没事儿,就和席勒讲起自己之前搬家的经历。
为此席勒能够在邮局多留一会,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了窗外闪烁的警灯。
看来这个叫埃尔南德斯的家伙人缘相当不错,通常只失踪这么一小会是不会有人报警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哥谭的警察现在威望很高,居民们认为不论大小事务都先报警试试看。
果然警察来了之后并没有急着找,而是先记录了下来,告诉他们如果天黑的时候这个小伙子还没回来,再给他们打电话。
如果等到天黑的时候再开始找,那在自己办完乔迁派对之前肯定是找不到什么线索的,可能会闹出一些动静,但这正好丰富了他派对上的话题。
可开车回家的席勒还没等到家就听到了刺耳的警笛声。
他开车转过一个弯,只看到了颜色鲜艳的封锁线,如鱼群般游过的警车和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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