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秀芬的提问，慕婉莲顿觉有些伤感。

“奶奶，申屠皓他……他十几年前为了保护我和玄女，奋勇牺牲了……”

旋即，她将申屠家发生的事，给奶奶说了一遍。

哪怕她也救过申屠皓一命，并对对方没有男女感情，但终究申屠皓的确为她做了太多，连生命都豁出去了。

她对申屠皓充满着愧疚，所以先前帮其解救申屠家幸存的人，以后尽力照顾申屠玉。

“申屠皓其实小伙子不错，但感情的事……唉……”

张秀芬叹息一声，感慨造化弄人。

她望向正把噬魂星君踩进地板的叶星辰，问道：

“那俊后生传闻是你的徒弟？看起来天资不错，竟然可以力战噬魂星君！”

慕婉莲遥望着那身姿霸道的小男人，脸庞温热着回应：

“他呀……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前不久刚拜入孙女门下修武……”

“听说我要来慕家探望，他便誓死跟随着我，我怎么都赶不走……”

“赶不走么？”

张秀芬一开始还没察觉到什么，可她人老成精，没多时就发现了孙女一副小女儿神态。

一看就知道师徒情深，深不可测。

不觉讶然一惊：

“婉清，你对他……”